温音倒吸一口凉气。
这外甥女够可以啊！她一个学生，借这么多钱做什么？五百万在她那个年代，够好几家人奢靡地过几辈子了！
温音惊讶之余，没有伸手去接，毕竟刚才傅司辰话里的威胁，她可听得一清二楚。
“这就用不着了，我自己能挣。”
傅司辰冷眼看她，直接将支票收回。
既然她要装，就让她装个够！有的是她哭的时候！
“惠彤怎么样？还活着吗？”温音搭上车窗，闲聊一般问。
她追上来就是为了这个答案的——算算时间，当年的挚友现在也有七十多了，不知道还健不健在。
惠彤？
傅司辰听着耳熟，眉间微蹙。
“就是你奶奶。”温音补充。
傅司辰脸色彻底黑了。
这女人简直是荒唐！
他直接将窗子关上。
“喂？”
现在的小辈怎么回事？不是大吼大叫，就是甩脸子给闭门羹！半点礼数都不懂！
她转头看向李琛。
“温小姐。”李琛匆匆道，“你平时口无遮拦也就算了，知道老太太已经瘫痪在床，不带这么咒人的啊！”
温音一愣。
不至于吧？彤彤以前最是养生，清水白菜地吃着，清心寡欲地活着，临到老了反而一身病？
她再次敲敲窗。
“我最后说一句！保证就一句。”
“唰——”
窗子降下来一条缝，里面是傅司辰不耐又警惕的黑眸。
温音立刻笑了：“我看你金光护体，童子身未破，隐隐还有一丝龙气，是至阳至刚的命数……”
“这样吧，我们今天也算是和平分手，我不收你的钱，你给我摸一把，怎么样？”
——
五分钟后，温音往回走，边走边踢了踢地上的石头。
“不给摸就不给摸，发什么脾气啊？”她随手接住一片落叶，叼在嘴里，“修性不够，白瞎一张好脸！”
只是可惜了。刚才要是摸上一把，她能走运一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