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进了其中一个包厢,陆执松开时惜坐到对面,挑眉道:“点菜。”
只是来吃饭?时惜悄悄抬头,陆执坐姿随意的靠在椅背上,长腿下压,一身桀骜不驯的反骨都抖落出来。
看起来完全是元帅邪恶的那面啊。
时惜握了握拳,给自己随便点了几道菜:“您吃什么吗?”
“干烧冬笋。”
时惜:“……”
他指尖有点凉,正要按下去,又见陆执话锋一转,有些玩味的笑道:“怎么又跟元帅拍结婚照了?”
完了。
时惜本就白的脸更没了血色,额头渐渐渗出冷汗。
“你现在嫁了两个人,更喜欢谁一些?”
陆执起身走来,嘴里说着轻佻暧昧的话,眼神却薄情寡欲,灰绿的虹膜冷的像要shā • rén。
时惜害怕的往后躲,却被用力按在门板上,脊背贴着冰凉的金属,冷的他瑟缩了一下。
他穿着宽大的黑斗篷,显得更个人愈发羸弱,闻言睫毛颤了颤,轻声道:“一直最喜欢你了。”
有些娇气的嗓音一旦放轻放软,几乎能穿透任何防御,撩动心弦。
陆执微怔,随即嗤笑一声:“那行,我留个记号。”
没给时惜拒绝的机会,陆执像是迫不及待俯身,在他颈侧深深嗅了一口,随后恶狠狠地咬了下去。
“唔。”
时惜几乎没怎么跟人触碰过,更别说他脖子本来就敏感,控制不住的轻哼一声。
这更刺激了行凶者,像是标记自己所有物的疯狗,在上面反复舔.舐,一寸一寸碾磨,白嫩的皮肤泛着细细的红。
时惜又疼又痒浑身都在抖,想推开他又没力气,被欺负的眼尾通红,小声啜泣着。
时间仿佛过了很久,时惜都不知道陆执什么时候离开的,身上的斗篷被扯烂,衣领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脖颈皮肤红了一大片。
他脑袋还有点懵,浑身酥麻酥麻的,一低头就能看到那个红印子,从脖颈蜿蜒到锁骨上,像一朵绽开的花。
他第一次意识到陆执报复心有多强。
使劲揉了揉脸,时惜不敢回去住,可又怕自己躲着陆执会更生气。
夹在两个人格中间好难啊。
他有点委屈的蹲下去整理衣服,就在这时,光脑突然收到一笔转账消息。
消息来自陆执,时惜难受的点开,看到陆执给自己发了一个红包,名叫给老婆的零花钱。
一百万星际币哗啦啦的流入账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