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抚平的眉头又皱起来,嘴唇微微抿着,有些挣扎的样子。
齐格飞问:“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栉名琥珀摇了摇头,没有吭声。
信的内容倒是没什么问题,依旧还是老样子。
无非是问他过得好不好,在异国他乡习惯不习惯,需不需要什么帮助,然后简单描述一下自己最近过得怎么样,收养的哪个孩子又闹出了什么样的事,写的小说在某本杂志上发表了,诸如此类絮絮叨叨的家常话。
这个人仿佛已经很习惯他不会回信,也笃定他必然会看的样子,从来不问什么多余的问题。
四年下来,这些信已经变成了生活的一部分。
——但问题就在于,他现在已经回到了日本。
他想要确认安娜的生活状况,并不确定自己会在这里停留多久。不知情的对方如果依旧往时钟塔寄信,一封两封,或许老师还会帮忙转发,但一旦累积得多了,绝对会被无视的吧。
栉名琥珀回想起先前那只鸟形使魔砰地一声炸成烟花的场面,更加沉默了。
他仿佛看见肯尼斯一脸不耐地站在他面前,脸上写着四个大字“没有下次”。
……怎么办。
手里的信封皱巴巴的,露出的一角用略显凌乱的字体写着寄件人的地址。
要联系他吗?
作者有话要说:社恐末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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