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有一道仿佛从天而降般的阵纹连接着它了,连接的位置是封印之上一个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圆孔,那应该就是破绽之处,正川哥的下手非常准确。
“感应到了吗?很准确是吗?我一边非常的抗拒,一边却在很多个夜里,默默的在墙上,在自己扎的纸人上,练习着落针的位置,知道一百次,一千次,都重合在一个点上。”
“天道是规则,如何能容有情?大计是责任,如何能容我自私?老三,我痛的只是为何要我亲手来做这一切?”说话间,正川哥的手已经落在了那根细针裸露在外的部分,一丝灵魂力终于灌注到了细针之上。
灵魂深处,那道从天而降的阵纹开始震颤,带着整个封印也开始微微的颤抖。
我看着正川哥笑了。
一如当年初见时,他对我那自然而真诚的笑容。
那个时候我6岁,他也只是小小孩童。
正川哥闭眼,两滴泪水从他的眼角滑落,我却很平静,这一生已经足够,至少有几个人对我这番深情厚谊,有人也许活到一百岁也得不到这样的情感。
随着正川哥的灵魂力开始不断的注入,不断的加强。
那道从天而降的阵纹也开始剧烈的震颤,带着整个封印也开始如此...原本就是一个漏洞的所在,就从这里开始随着震颤瓦解。
这个过程,快不快,慢不慢我已经没有了具体的概念。
我只是在这个过程,一点一点的回想着自己这二十几年的往事,一些值得记得纪念的人,然后一点一点的感受着封印的破碎。
我并没有告诉正川哥我在某个地方看见了师父,那是我唯一的一点小内疚。
其实,从我决定破解封印开始,我就没有打算说。
想来,山门对聂焰恩重如山,聂焰怕是知道怎么处理?若然聂焰无视这件事情,那么凭借正川哥的能力也绝对不能去沾染这件事情。
那个地方...埋葬了无数秘密的小峡谷,大墓,大墓之后的神秘空间。
都绝对不是那么简单的。
更重要的是,大墓主人说过我会重临那个地方,那么我就更不会让正川哥知道这件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