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何要笑?”童帝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聂焰,陌生的觉得,他根本就像很多年前,和自己初遇的那个少年了。
在他身上,有了别样的气息,狂!对,就是那种狂放...曾经的聂焰无论多么的沉默少言,琢磨不透,又无情,也是紧紧的遵循着某些东西,没有这种狂放的。
童帝疑惑了,他看不透这个聂焰。
面对童帝的询问,聂焰收起了笑容,一步步的走向童帝,在他的身侧停了下来,靠近童帝的耳边说到:“你说的,我都知道了。”
炙热的呼吸传到了童帝的脸颊,他觉得是那么的不对劲,忍不住后退了两步,陌生而又有些无助的看着聂焰。
聂焰却是再次淡然一笑,转身走出了这个园子。
童帝留在原地,兀自的回不过神来?他会如何做呢?选择已经给出,无非就是动手,还是不动手?无论选择哪个,都是两难的境地,为何他会笑?
其实童帝早就知道聂焰也到了这个城中,身为双子,聂焰应该也发现了这边的问题,何况这还是那个妖女的婚礼?聂焰来了,童帝原本想避之不见,他也是这样做的,因为聂焰那孤独的行事风格,注定了他不会加入他们的行动。但一想到聂焰的两难,终究还是不忍,才会在今日用特殊的办法,叫来聂焰一见。
却得到了这样的笑容?
童帝百思不得其解,天色已经变得灰暗,风吹起,满园的白色花瓣乱舞,就如同童帝的心一般凌乱,明日的行动容不得一丝失败。
聂焰走出那个大宅,在众人的猜测议论中,在众人意味深长的眼光之中。
在宅门关闭的瞬间,聂焰心知,这些猎妖人不该死,至少不该妄送性命,这样的事情他不会让它发生。
走出了那条巷子,聂焰并没有再次回到漓江之旁,而是到了城中最大的成衣铺子,在量好了尺寸以后,留下了足够做五十件衣服的银钱,只求明日能够得到一套新衣。
从成衣铺子出来,聂焰找到了一家上好的客栈,定了一间上好的房间,要来了一桶热水,开始沐浴。
童帝说的有千般不对,但有一句是对的,自己应该精神的,干净的,鲜衣整齐的去,一身颓废是求可怜的吗?
收拾干净以后,聂焰让小二把水弄了出去。
叫来了一桌酒菜,就在房间自斟自饮,这不愧是这个小城最好的客栈,这个客栈之中最好的房间,正对着清悠漓江,风景大好。
已经有一些日子没有喝酒的聂焰,酒才入喉时,已经有了微微不适,但很快却又被那熟悉的味道刺激的舒服的眯起了眼睛。
自己从前真是傻,凡事不是黑,就是白。
就如这酒,要么深陷其中,要么彻底不喝,却从未想过克制的,适当的喝不是很好?就如之前在城中,喝到微醺不是刚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