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告诉你就是不想引起不必要的误会,我们之间只是单纯的合作伙伴关系,可要是说出来你必然会往别的方面想,我这也是出于好意,只是没想到还是被你误解了。”
“误解了吗,我倒不这么认为。交往过的两个人重新又凑在一起合作,是个人就都会想歪。燕子,我不圣人,我也会嫉妒我也会吃醋,你不能太高要求我。之所以这么做,也只是想更了解你一些,仅此而已。”
李燕点点头:“好,这件事咱们暂且先不提。你不是想跟我解释吗,我听着呢,你说吧?”
季云直直的望着她,道:“如果我说最后我什么都没干,你会相信吗?”
李燕一怔,没有忽略那两个字:“最后?那是什么意思?”
季云略显尴尬的道:“上次在俱乐部练习的时候那个我不是亲你了吗,后来我有些、有些激动——想到你和勒小东在一起又有些生气,正好他们请我去喝酒唱歌,就认识了那个女人——”
“然后你们就出去开房间了,对吧?”
季云不好意思的干咳了两声,面色微红道:“我们没有做到最后,她喝多了以为已经、已经——”对着个十八岁的大姑娘,这话怎么都觉得难以启齿。
忽略的几个字并不影响整个意思的理解,李燕轻眯起眼,缓缓道:“所以说,你并没有真的跟她滚床单,就是想解释这个对吗?”
“是。”
“那好,我知道了,现在我可能走了吗?”
“你不相信我?”她的表情太过的平静,这让季云没来由的发慌,这还不如先前怒目相向呢,这样的她让人摸不透。
李燕点头道:“相信,我相信你说的话,我想你季云还不至于编这种明眼手漏的谎话?”这实在是太好证实了,只要找到田娇一问就知道了,他不会想不到这一点。
“那、那你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知道了,就这样。”
“……你不生气?”
李燕冲他笑笑:“不生气。”顿了下,又道:“因为已经没有必要去生了。”
心里不安的阴影被扩大,季云声音里难掩轻颤的道:“你、你的意思想要跟我分手?”已经想到过会是这样的结果,可他还是没有办法接受。
李燕沉默不语,算是默认了。
一瞬间白了脸色,季云痛声道:“你真的就这么容不下吗,哪怕只是这一次的失误。燕子,你不能这样,我不是圣人,你得容许我犯错。”
凝视窗外远远的山景良久,李才幽幽的叹息道:“是啊,谁都不是圣人,任何人都有犯错的时候,伟人尚且如此,更何况是微末小卒的我们?”转头看向他,平静的道:“给我些时间,或许我可以放下。”放下这段未完全的出轨,也放下心头纠结的往日阴影。
“多久?”季云不能完全放心,她这样说难保不是种推词。
李燕摇摇头:“我不知道,也许下一秒,也许是永远。不过,只要我有了答案就会告诉你。”
“你让我怎么相信?要是到时候你说根本不能原谅我,那我该怎么办?”季云有些无措的道。
“你不明白——”李燕想要找个合适的措词来表达此刻的心情,那于原谅不原谅无关,对他的感情还没有深厚到那种心痛的地步,她只是、就只是单纯的失望。
第一百九十一章
约翰。歌德在他的代表作《少年维特之烦恼》上说过一句话被众所周知,哪个少年不钟情,哪个少女不怀春!
曾经青春年少的你我,心中对于爱情的美好憧憬,无不炫丽多姿灿眼如花。暗恋你的,你曾暗恋的,在人生的记忆里总是段无法抹去的痕迹。
爱情之于人生,如一道精细的美食里不可或缺的盐,没有它调剂的人生会变枯燥平淡,令人乏味。
经历过青春燥动的年纪,对于爱情、婚姻李燕也曾经抱过无数的幻想,轰轰烈烈或细水涓流,无一不是那个年纪的渴盼。
她也曾有过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柔情壮志,到头来却转眼成空,伤悲黯然。
尽管曾经遭到背叛,但是在她心底最深处对于爱情仍然存着几许希翼。并不是所有人都那样薄情寡义,见异思迁。总有些是情深意重,可以相伴走完人生。
正是这仅存的期许,让她答应了跟季云交往。其实她自己是很矛盾的,一方面对两人的未来没抱太大希望,另一方面却又在期待他真的能做到。
显然,这突如其来的事件让她仅剩无多的信心彻底告罄。失望,是她此刻最真识的感受。同时也意识到,一直以来都是她在过度的美化了季云的形象,以至于破灭的时候感到无法接受。
察觉到她的这种情绪,季云心慌无措,急于想要抓住什么才能压制住这种空落落的感觉,在她走向门边的将要离开的那一刻,陡然从背后猛得将她抱住,用力吸着她身上的气息,以缓解内心的这种恐慌感:“燕子,燕子——”不断重复的念着她的名字,拥紧的力道大的让人透不过气来,整个人像个水蛭一样紧紧的吸在她的身上,打都打不掉。
李燕无力的叹息:“别这样,你已经答应了给我些时间考虑——”
“不,我反悔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出了这道门就再不会理我了。燕子,燕子——”后面已经是在低喃细语,光嗅着气臭已经无法抵制胸口越来越扩散的不安阴影,想要拥有些更切实的东西。
细碎密集的吻不断的落在了她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