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话的十几秒钟时间里,勒小东已经结束战斗,身上只剩了下面一条平角裤,径直走过来,低下头在她耳边轻声道:“告诉你,我打算耍流氓——”
“啊?”温热的呼吸喷在耳侧直痒痒,带着小细钩似的勾得人酥酥麻麻,被惊的往旁边侧了一大步,面红耳赤的强自镇定道:“没工夫跟你说笑,要待你待着,那我走了——”抹身就要走。
“哎,你走了,我跟谁流氓去?”勒小东一把扯住她胳膊拉了回来,见她薄怒红颊将要发火,赶在之前说道:“不是你说不以结婚为目地的交往那就是耍流氓吗?我现在又没跟你谈婚论嫁,只是单纯的在交往,管它是一叶情还是什么露水姻缘,反正只要不涉及到你所谓的结果,你应该不是那么在意,如果我没有理解错的话,是这样吧?”
李燕被他这几句话问的是语结当场,她很想质问他,这是什么意思,把她当成什么人了?可是转念又一想,或许被他这么认为倒也好,省得他放不开再继续执迷下去。再者,从某个方面来讲,他所的也确实没有错,她之前那些话主要是强调不想跟他结婚,可完全没有提到别的事。
曾经被伤害过一次,重新来过的她思想观念上已经有了很大的改变,只守着自己丈夫从一而终的老旧思想,早就被她所唾弃,凭什么男人可以在外面花天酒地,小三小四小五的养着,她要守洁守到死?就算最终的结果是她嫁给那个人,为的也只有一个,只要是怀了宝宝后第一间就会跟他离婚。于她而言,那人不过是个工具,用完就可以随手丢弃的那种,
曾经的想法是要将清清白白的自己在新婚之夜交给成为她丈夫的那个人,那样做又得到了什么好结果了?心灰意冷之余,又怎么肯再去重走那条老路?
于其说,这是思想上一种改变,不如说对那人提前所做的报复,明知道会成为他的老婆,早早的先把这顶绿帽子给他戴上,也算是变相的泄愤了,心里觉得痛快无比。
李燕想要好好的过这一辈子,只要出于意愿,偶尔肆意放纵上一回,又有什么不可以?不客是男人还是女人,生理上都会有这种欲明旺,不想在这方面委屈自已。如果真的合拍,她并不介意保持这种单纯的肉关系。
以目前而言,他是唯一个没让她生出抵触情绪的男性,在无法确定身上厌恶症完全好了之前,也可以说,他是唯一一个可以解决需求的人。
这些念头在脑海里飞速的旋转着,她很快就有了决定,没有再去拒绝来自于他的邀请。
此时的勒小东还完全沉浸在被认可的喜悦里,压根儿就不知道自己在人家眼眼里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要是知道李燕在想些什么,也不知道会不会呕个要死?
不管两人报有着什么样的想法,滚床单的时候还是相当和谐的。就像勒小东说的那样,这种事情完全靠练习,次数多了也就熟练了。比起第一回,完全可以用进步神速来形容,至少他是这么认为。
对于李燕来说,虽然酒醉不知道刚开始是什么情况,但是这次则是全过程清醒,深深体会到了啥叫契合。两人身体简直就像是为彼此而生的那样,动情狂舞起来实在是太般配了。深深的体会到那种发自心灵深处的震撼,让也久久都无法从那样的余韵里回过神来。
可能是二十多年来才有这样的经验,知道那美妙的滋味后某人食髓知味,滚起床单来势不可挡。她自认经常锻炼的身体素质相当不错,可是在面对他年青充满冲劲的身体时,仍然是不够看,直被翻来覆去的要了数回,直到身体最后一点力气都被他榨干吸尽。
这样纵情肆意的结果就是第二天起来时,浑身像被车子辗压过一样,腰酸骨头疼,浑身的不舒服。可怜她的小身板啊,这种情况根本走不了,直在酒店里休息到了下午,将近傍晚的时候才免强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