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你就得等死，全身腐烂，像个丧尸。”
曹锋还加了一句：“你会疼痛十天才死，这十天的时间内，你每分每秒都想怎么自杀，不过那时候，你的双手已经没有力气了，人也站不起来了，只能待在床上，活活疼足了十天才死。”
孙乔跪下磕头：“求你们了！别说了！都别说了！”
李宁静用脚提起他的下巴：“那你回答我啊。”
“八妹，你这是干什么，说出来能有什么用。”
“投案自首，将功赎罪。”
“你别傻了，你有几十条人命在手上，你就是去投案，警局也不可能便宜你的，肯定是枪毙的罪名。”
“这样我也无所谓，我求个心安理得，想到我爸妈，我就一肚子的恨。”
老二还是不敢说，他已经怀疑曹锋是警局派来的卧底了，万恶不赦的罪名，去找警局，那不是作死么，横竖是个死，现在还能多活几天。
凌晨，老二离开了，他也没敢回去找老大通风报信，他对这件事抱有一丝侥幸心理，指望曹锋可以救自己，毕竟老大也不是曹锋的对手。
而曹锋和李宁静去了一家律师事务所，天色这么晚，已经关门了，门上还有联系方式。
通过电话，曹锋找到了这个最贵的律师，姓田。
凌晨三点多，他们的车停在一座公寓门口，田律师家里的灯亮着，门也开了。
“哎哟哎哟，你们二位就是刚才打电话的人吧？快请进来吧。”
律师这种行业，也属于销售范畴，只要有钱赚，起早贪黑都不是问题，谁能跟钱有仇呢。
干这行的，钻的是法律的空子，谁对空子研究的多，名气自然也大。
律师给他们倒了两杯咖啡。
“二位有什么事，直言吧。”
曹锋：“没打扰你休息吧？”
“没有没有，我睡的很晚，我老婆在国外，没孩子，家里就我一个人。”
曹锋将准备好的资料递给他。
律师拿起来看看，很是震惊：“三十七起谋杀案……我的妈呀，这事情太严重了吧，肯定得执行qiāng • jué了。”
“没有缓和的可能么，你看看底下的资料，可以立功赎罪的吧。”
律师往下翻找：“这很难，嗯，检举算是一条出路，依我看，她的罪名就算不是qiāng • jué，也得终身监禁了，假释出来有点不可能。”
“我听说shā • rén罪有无期徒刑到十年的有期徒刑的，还有表现好可以提前假释的。”
“话是不错，可是她手上的命案太多了啊，一条人命可以弄点花活出来，这么多条人命的话，啧啧，我看玄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