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出去,林太虚不会这么轻易就走的,他至少要在这边搜寻六七天,才有可能死心离开。一出去,就很容易被他发现。”一阵恶寒之下,魏索就顿时下意识的离这个家伙稍微远一点,这名女修当然不知道魏索心里的想法,顿时会错了意,马上一扯魏索的衣角,紧张的说道。
“搜寻六七天?”魏索的眉头顿时拧了起来。
对于他来说,这名“麻脸修士”有没有那种癖好倒是无所谓,但要六七天,却是有些眼中了。他的伤势虽然用真魔封体术封住,但是封印的时间越长,伤势恶化就越严重。还有到手的清虚藤,魏索可是记得厉若海和自己说过,这清虚藤移植的话,是要在七天之内进行,不然不和地气接触,这清虚藤也会枯萎。
在当时听厉若海说这清虚藤是对神玄法相有用的时候,魏索就已经计划好了,到手清虚藤是肯定要移植,然后用那奇异绿晶令其继续生长,增加药力。到时自己非但可以先用清虚藤修出两条灵根,为仙根五密做准备,而且接下来的清虚藤,还可以为自己修到神玄境时做准备。
毕竟魏索自己也很清楚,自己修到神玄境还是有不小的希望,这株清虚藤是极其的有用。
“你的伤势有问题?”这名女修也是冰雪聪明,眉头微微一跳,却是马上想到了其中一个原因。
“我的伤势封印的时间越长,伤势恶化越为严重。”魏索也不避讳,直接点了点头。
“那你马上疗伤好了,我会帮你护法的。”女修想当然的说了这么一句,但是看到魏索却是一副有些无语的样子,这名女修才有些反应了过来,“你是担心我对你不利?”
“说实话是有点担心的,毕竟我们也不熟。”魏索越来越觉得这名女修有些“自来熟”。
“放心好了,你既然能在林太虚的破灭神枪之下还能逃出来,神通肯定远高于我,根本不用担心我。”这名女修看着魏索,掰了掰手指头说道。
“你到底是什么修为?”魏索依旧有些不放心的看着这名女修,问道。
“我是金丹一重的修为。”这名女修想了想,“现在玄风天殿应该不在附近,要不你再往下挖个一两百丈,反正你挖洞也挖得挺快得。”
“往下挖个一两百丈?”魏索有些不明白,“这是为啥啊?”
“你不是不放心么,金丹是做不得假的,我直接把金丹祭出来给你看看,你就知道我是金丹一重的修为了。”这名女修认真的说道,“我的术法虽然连金丹的气息都能隐匿一些,不过金丹祭出来,总是会有些灵气波动,再往下一两百丈,就肯定保险了,就算玄风天殿现在停留在我们的上头,也不可能发现得了。”
“大哥,你真是好人啊。”魏索一听女修这话,都感激涕零,差点想要这么说了。他觉得这女修对他可真是仁至义尽了,为了让他相信,居然都肯要把金丹给他看看,要知道祭出金丹一下,也是要消耗一些金丹威能的。不过魏索也是挺无耻的,感激涕零归感激涕零,听到这样的提议,他可是也不会推辞的,马上点了点头,说好。
然后魏索就又很是熟练的往下挖起了洞来。
很快,魏索就又往下挖了两百余丈,又挖了一个石室出来。
“你看吧。”女修看着魏索完工了之后,也没有什么废话,随着头顶一条条透明的水般霞光荡漾而出,她的金丹升腾了起来。
“好浓厚的水灵元气,这个家伙应该是水灵根修士。金丹这么大,修的功法也应该是天级的功法。”
这名女修的金丹一升腾起来,绿袍老头就马上在魏索的耳中叫了起来。
魏索也是同样的想法。
因为这名女修的金丹,表面光洁细致,流动着一圈圈的霞光和光纹,看上去的确是如假包换的金丹一重修为。但是这名女修的金丹,却是也足有一个鹅蛋般大小。而且微蓝色的金丹周遭,还有一条条浓厚的透明水光般元气,水灵气息极其的浓厚。
“不看你这金丹还好,一看你这金丹,我却是更对你有些不放心了。”看了这颗金丹一眼,魏索叹了口气。
“为什么?”这名女修有点发愣。
“你的金丹这副样子,很明显所修的功法和术法都十分惊人。”魏索耸了耸肩膀,“很明显不是一般的金丹一重修士所能相比的啊。”
“那该怎么办?”这名女修收起了金丹,蹙着眉头,却是有点发愁了。
“你身上有什么厉害的法宝么?”魏索又问了这么一句。
“没有。”这名女修马上摇了摇头,“我身上一件道阶以上的法宝都没有,你可以放心的。”
“你这人怎么这样?”魏索有点哭笑不得的样子。
“什么怎么这样?我怎么了?”这名女修奇怪的看着魏索。
“我问你什么,你就告诉我什么,连修为和法宝都告诉我,什么底细都告诉我了,你就不怕我对付你?”魏索认真的看着这名女修,苦口婆心的样子,“我刚是和你开玩笑的,你帮我躲过林太虚,连金丹都给我看了,都做到这份上了,我怎么还能不相信你。不过你我也是第一次见面,你怎么会相信我,万一我就是个喜欢shā • rén越货的修士呢,你也敢什么都和我说。以后可是不要这样了,要知道人心险恶,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我可不是第一次和你见面了。”
这名女修嘟了嘟嘴,在心里嘀咕了这么一句。但是她嘴上却是说道,“我是看出你不是那样的人,所以才相信你的。”
“我说大哥,你还是太老实了,知人知面不知心,光看外表怎么看得出来,修士之间,至少要经过生死考验,或者一起合作,有什么大利益当前,还是信守诺言,这样才能相信。像我们修士,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帮手。我们修道界里,死在看上去是帮手一样的两面三刀的家伙手里的,可是不算多啊。”魏索说得唾沫横飞的,拍了拍这名女修的肩膀。
“啊!”
这名女修也正有些无可奈何的听着魏索孜孜不倦,口若悬河的教诲,正想说你口不口渴,伤势要不要紧,要不要少说两句,马上疗伤?突然之间被魏索拍了两下肩膀,这名女修顿时下意识的轻呼了一声,脸上顿时布满了绯红。
要知道这名女修在以往可是连如此轻松的和别的男修说话都是几乎没有过的,更别说被男修触摸到身体了,这反应顿时是有些稍稍的激烈。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