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在留意呢,还在他身边秘密安排了几个朋友监视,也是怕他被人宰了,那样我们就没动手的目标了。”武裕搓搓手,似乎对自己这个办法挺得意的。
“那有没有合适的合作目标?”洛清又问道。
“有。”武裕走到旁边翻出一张报纸,指着报纸首页照片上一位中年男子说道:“他叫埃洛伊-阿尔法罗,十年前还是总统,落选后就成了议会首领,他和加西亚很不对付,一直想重新执政,还一度扬言要推翻加西亚的军政府。”
“埃洛伊-阿尔法罗。”洛清念了几声这个名字后,眸光一闪:“能联系到他吗?”
“可以,这几天他恰好就在这里。”武生说道:“听他的侍卫说,他正在寻找军中的支持,有可能就在这几天内发动zhèng • biàn,重新夺回政权。”
“这几天?”听到这里,洛清缓缓站了起来,如果在以前,厄瓜多尔就是打内战也不管他的事情,但现在必须保住这位总统在位子上多呆几天,要不然失去了借口,事情就会复杂很多了
所以他在房间里来回走了几步,又看了看表后,才指了指电台,可以联系到檀香山吗?”
“可以,不过距离太远,信号不是很稳定。”
“那不行”洛清摇摇头,想了想后立刻从兜里掏出一张通行证递给了武生:“武生兄弟,你立刻拿我的通行证去码头,找到舰长,就说我说的,让他立刻让联络檀香山,就说事态紧急,希望舰队能立刻出发。”
“武裕兄弟,你和我立刻去见阿尔法罗,不管如何都要拖住他zhèng • biàn的脚步。”
“就这么去?”武裕佩服洛清的果断同时,也不禁有些担心,这么去是不是太仓促了?“放心吧,我给他送一个大大的外援,相信他一定有耐性多等几天”洛清哈哈一下,带着武裕走出了铁匠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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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虽然是星期天,但美丽的珍珠港内依然船来船往,虽说这里的大部分工业已经撤回了国内,人口也一下子下降了很多,但太平洋上最佳海港的名声可不是白来的,具有战略性的地理位置,使得这里依然备受关注,何况这里还是新华海军太平洋舰队的基地。
昔日繁忙的造船厂虽然还保留着三座船坞,但因为原材料的因素,这里生产的军舰造价要较国内高出百分之二十,所以这里已经不再会有新的订单了,不过为了维持一定的修造能力,还是保留了必要的设施,主要是为舰队提供维修和保养服务。
虽然没有了浓烈的工业烟尘味,但因为这里是李默的起家之地,而且几位皇妃和皇帝也时常会来这里住几天,加上舰队内的大量家属和来往的商船,使得檀香山依然繁华依旧。
没有了海军订单,甚至民用订单也没了,但因为这里已经成为了来往美国和南美的中转地,所以船厂的维修工作倒是接到了很多,所以还是很忙碌。
最近来来往往的船队经过这里时,都会情不自禁的这里看上两眼,不是因为怀念,而是因为这里最近停留着一支庞大“俄国”舰队。
切萨列维奇号12900吨,波尔塔瓦号11500吨,格罗姆鲍伊号13300吨,奥斯利亚比亚号13000吨,亚历山大三世号15200吨,巴扬7000吨,奥恰科夫号6700吨,帕拉达号6700吨,狄安娜号6700吨,诺维克号3200吨,罗斯季斯拉夫号8800吨,斯维特拉娜2100吨。
除了四艘被分别出售给泰国和朝鲜的防护巡洋舰外,剩下的缴获俄舰都云集在了这里,初看到还以为俄国占领了这里呢。
这些昔日的国家骄傲集中在这里维修,除了可以减小国内的船台压力外,还让船厂小赚了一笔,只是它们如今就像是脱了毛的凤凰,在这里得到维修后几乎却没人愿意再看一眼,天天看着舰队新一代主力舰的檀香山人,除了刚来时轰动了一阵子后,现在早已看不上这些铁疙瘩了,这让拥挤在这里的十几艘俄国军舰更显得格外孤单。
趁着这个假日,一身便装的季濡山坐在草地上,欣赏这些战利品的同时,脑海里却不断浮现出那场海战的经过,琢磨着得失,忽然一大群扛着照相机的学生引起了他的注意。
望着这些和卫兵比划的学生,季濡山微微一笑,最近也只有这些刚刚从国内来檀香山大学的学子,才会如此有兴趣来拍照留念,望着这些学生,他隔着老远悄悄向保卫的士兵点了点头,卫兵这才派人跟着,送学生们上甲板拍照。
虽然有些违反小规定,但已经无伤大雅了,因为这些军舰不会进入海军服役,上面的东西该研究的都研究了,连舰炮都都用新华的舰炮更换了几门,用于研究俄国的加工水平,所以也谈不上泄不泄密,还不如让大家高兴高兴。
当他起身缓步向码头走去,准备听听学子们是如何看待那场海战时,忽然一辆吉普车飞速来到了季濡山面前。
“报告,军部急电。”
季濡山迅速的看完电报后,嘴角又浮现出了微笑,经过半年的休整后,太平洋舰队终于又可以冲出港湾,再次进入那片让人心醉的深蓝了。
这一次,他要做的,是在南美掀起一场钢铁风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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舰船篇四四六孤独的马汉
四四六孤独的马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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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盛顿郊外的一座农庄内,老托利佛仔细的收拾着客厅里那些散乱的书籍、地图和军舰资料,虽然他看不懂这些,但那些都是先生的宝贝,所以他格外小心。
美国北部的冬天是难熬的,尤其对一位六十多岁的老人来说,望着头发花白,戴着眼镜,斜靠在沙发上熟睡的老者,老托利佛忽然感觉有些心酸,想到这位昔日赫赫有名,门口人流如织的阿尔弗雷德-赛耶-马汉先生,不知不觉中已经如此苍老,不由叹了口气,悄悄地拿来一床毯子替他盖上后,才继续收拾起来。
麻利的老托利佛很快就收拾好了客厅,但满屋子的焦炭味道却让他皱了皱眉头,迅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