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海生指了指墙触妆着的那一堆柴草说。
“呵,我可没有这个本事,我找了一个老农来处理的。”王明到也老实。不过到了他这样的一个境界的人。而且是封疆一方的大员来说当然不可能亲自来做这样的事情。
如果王明真的自己来处理这样的事情,陈老说不定还不喜欢呢,因为这叫做不务正业了。
“海生啊,你的这个碎米是什么米?”陈老有点好奇地说。
赵海生并没有马上回答陈老的这个问题,而是走到了与柴草相对的另外一个墙角。那里摆着几个。米缸,两大一
出乎意料之外的是,赵海生并没有打开那两个大的,而是打开那个的。
“海生啊,好的米在那两个大的米缸里。”王明虽然没有亲自准备这个厨房里的东西,但是也走了解过情况的,所以才知道这个好的米是放在大的两个米缸里。
赵海生没有说话,打开了小的那个米缸,把手伸进去,掏出一小把米放在眼前看了一下,然后才满意地点了点头,抱着小米缸走到了陈老和王明的面前。
放下米缸。赵海生又拿来一个水盆,然后就从米缸里往外掏着米放进这个水盆里。
王明看着赵海生从这个小的米缸里掏出的米似乎很不是正常的米粒,而且色泽微黄,看卖相也没有,不由得皱起了眉头,问:“海生,你打算用这个米来煮粥?”
赵海生点了点头,说:“没错,正是用这个来煮粥。”
“可是,你为什么不用”大的米缸里的好米“王明不明白地问
“王明啊,你不懂。海生现在手里的这些才是好米。”陈老可没有王明这样没有见识。一看到赵海生往外掏的米,就知道是什么来的了。
“真的?我可看不出来,我只知道这个小米缸里的是他们辗米之后留下来的一些东西,听说是可以吃的,不过看这样子那不可能是好东西吧?”王明依然皱着眉头说。
陈老点了点头。说:“你说得没有错,海生现在用的这种米就是农村里把谷子拿去辗。在辗之后除了那些我们看到的一粒粒的大米之外,就会还有一些这种碎成小块的米碎,除此之外,还有米粒的前方的一点点的地方,这种地方看起来色泽偏黄,但是却是真正的好东西。
“可是,这种米碎为什么是好东西?”王明还是不明白地问。
“呵,这种米碎的地方一般都是米粒的“芽。的部分,那可是精华之在啊!”陈老一边说一边看着赵海生的动作。
赵海生把米掏出来放在水盆里之后,从大水缸里打出水来倒进去,这叫淘米,不过陈老注意到赵海生淘米并不如别的人一样淘很多次,也不像别人那样放下水之后还用力地搓,基本上赵海生只是用手轻轻地拨散了米之后,就倒掉水,再换一次水就好了。
看着赵海生似乎已经完成了淘米,而王明注意到第二次加入的水还是很浑浊,他不由得又问:“这就已经是淘完了?”
赵海生知道王明肯定是以为自己还没有把米洗干净。笑着说:“很多人淘米要把这水换到清才甘心,但是我从来不这样做,淘米对于我来说只不过是把米上可髅沾着的一些如灰尘之类去掉就走了。达到这个目的,用水冲两遍就已经足够了,淘太多次反而会破坏米的味道。”
陈老点头说:“我同意海生的观点,确实是这样的。”
王明摇了摇头,他知道自己在这方面与陈老和赵海生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所以他也为自己把赵海生找来作陪客是多少的英明,而现在看来赵海生除了能和陈老谈美食之外,还能煮得一手好饭菜,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可就是太好了。
把米连带着水倒进一个大的铜荑里再搁到灶上,赵海生熟练地生起火来。
一丛火苗迅速地就由小变大,很快地就烧了起来。
“海生啊,你这火生得可比我好多了。”陈老笑着说。
别看这种生矢没有多少技术,但是如果不懂的人很可能弄得整个厨房都是烟。而火就是生不起来。
赵海生乐呵呵地指了一下灶头笑着说:“是这个灶打得好啊,这柴草一搁,再一点火。灶里的风一扯,就烧了起来了。”
“是啊,这个灶找的确实不错,这样大的灶这样容易就着了火,很不容易啊。”陈老也是老经验了,知道赵海生说的没有错。
灶里的火越烧越旺很快铜堡里的水就开了,一股接一股的白色的水蒸气就冒了出来。
这个时候,赵海生和陈老都不约而同地都没有说话,而是仔细地盯着灶,不时看看铜荑,一时之间整个厨房里就只剩下柴草燃烧的时候发出的噼噼叭叭的声音。还有的就是水蒸汽喷出来的声音。
王明有一点不明所以。不过看到陈老和赵海生都没有说话,他也就不出声。
“好了!”
过了几分钟,陈老和赵海生不约而同地叫道。
这一声之后,赵海生与陈老相视一笑,然后赵海生就手脚麻利地把灶上的铜堡端了下来,打开盖子,一团水蒸气猛地冒了出来,水蒸气散去之后王明就有一点迫不及待地往大铜炎里看了过去。
不过除了看到铜楚里那还在冒着小水泡的米汤之外。就看不出什么名堂来了。
“陈老,你刚才和海生一同叫说“好了。是什么意思?”王明收回自己的视线问。
“呵,我们这是在判断这个粥什么时候才煮好或者是说煮到什么时候这火候才是最好的,在这个方面我们似乎观点很一致。”陈老解释说。
王明这才明白原来刚才赵海生和陈老不说话原来都是在判断这个时间点呢。
此时,赵海生已经拿过了三个碗来打出三个小半碗的件,笑着对陈老和王明说:“来,试一下,这种味道平时可不容易吃得到。”
王明接过碗,拿起一个勺子先是在碗里拨了几下,发现里面比较稀,小半碗的粥估计大部分都是米汤,而米粒可能就那么一点了。
等温度稍稍降下去之后,王明开始喝了起来。
米汤入口有点滚烫的感觉,但是随之而来的就是一股浓郁得有点过分的香气,而且王明还注意到这入口的米汤似乎比自己记忆之中喝过的米汤都要稠得多,甚至可以说有一点粘牙。
碎米粥,既然说是碎米粥,那自然不会有整粒的米,王明感觉到那些似乎都在跑到自己的牙缝里碎米就像是一粒粒很有嚼劲的弹珠一样,在舌尖、在齿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