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白月堂对于东方祁的命令,可真是说一不二,白月堂能够得到现在这样大的提升,那全不是东方祁的功劳?如果自己做的好,一个小小的京城负责人又能怎么样?或许只需要东方祁一句话,白月堂就能接替白启明曾经的地位,也说不定。不过这个愿望似乎仍旧有些渺茫,毕竟白月堂对自己的能力,还是有相当保守的认知,他可不是那种对自己特别狂妄,狂妄到总是在高估自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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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如何?”向天成看着已经有些虚弱,此时正平躺在地面上的白沧雪,问道。
“还……还好……就是浑身……浑身使不上力气……”白沧雪勉强的开口说道。
“恩,没有感觉到难受就好,现在没有力气是正常的,没有关系,刚刚一切都很顺利,不过看样子你小子这些日子以来,也没闲着,竟然自己攻破了不少经脉的限制。”向天成刚刚在给白沧雪治疗的时候,发现按照道理说已经封闭的经脉竟然有些已经打通,而这自然就是白沧雪自己的努力。
“难道……难道你认为我想一辈子……一辈子都变成这样吗?”白沧雪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
“呵呵……当然不信,现在我已经将你身上的经络全部疏通,相信你只需要恢复几日,回到昔日的状态,不成问题,而且还会有极大的提升空间。”向天成听到白沧雪的话,不禁笑道。
“我……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白沧雪没有因为向天成的这句话而感到开心,反而是对向天成提出了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向天成蹲在白沧雪身前,对他问道。
“你……你究竟是谁?为什么……为什么你会有这等能力?我相信,在这个世事中,不可能有你的存在,你究竟是谁……”白沧雪仍旧说话仍旧有些有气无力,低声问道。
白沧雪之所以在刚刚向天成说他有很大的提升空间时候,没有任何开心的表示,完全是因为刚刚在给白沧雪治疗的时候,白沧雪面对向天成散发出的能量,以及向天成所具有的那种令自己自愧不如的真元,白沧雪终于知道了自己与向天成之间的差距,别说自己已经半残,就算是自己在完好无损的时候,而且还是超常发挥的情况下,那么白沧雪也相信自己在向天成的手下走不上几招,而自己的结局只有一个可能,那么就是仍旧惨败而收场。
“我?我叫向天成,我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学生而已。”向天成听到白沧雪的问题后,笑着回答道。
“学生?呵呵……那么一定是一个很特别的学生。向兄弟,无论如何,这次,我应该谢谢你……”白沧雪用手支撑着坐起身,对蹲在自己身边的向天成笑道。
“特别不特别,我倒是不知道,不过我觉得我倒是很平凡,没什么好的。至于你的感谢嘛,我觉得没什么必要,只要你能做好你应该做的,那么就算是回报我了。”向天成站直身体,对白沧雪伸出一只手,继续说道。
“走,咱们还有正事去做。”
白沧雪见到向天成伸出的手,白沧雪先是低下头缓缓的无奈摇头,然后伸出手抓住向天成伸出的手,一跃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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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成……你小子总算回来了。”当向天成出现在会议室门外的时候,正在会议室的大门处苦苦等待向天成的东方祁,上前说道。
“东方先生。”而在向天成身边的白沧雪,则微微俯身对东方祁行礼。
“恩……”听到有人对自己行礼,东方祁只是简简单单的应了一声,并没有怎么理会。
“走,咱们进去说……”向天成说罢,走进会议室。而白沧雪则让出道路,示意东方祁先走,对于白沧雪的这种态度,东方祁十分受用,看了一眼白沧雪后,先行走进会议室。
“天成,你可算回来了。老头子我等你可是等了好久啊。”看到向天成进来,白启阳站起身笑道。
“呵呵,是在不好意思,耽搁了,耽搁了。”向天成说罢,转过身看到丁健此时正坐在会议桌的一边,看向自己,而丁健看到有人看他,急忙站起身。虽然丁健不知道这个年轻人究竟是谁,但是看到其他人都对他这样恭敬,丁健又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东方,这位就是你找来的人?”向天成转身对东方祁问道。
“恩,是啊,他叫丁健,丁大哥人还不错,而且还很好。呵呵。”东方祁听到向天成的问题,解释笑道。
“父亲……”这一声父亲,非常突兀的出现在会议室里面,不用问,在会议室里面,父子关系的,只有白启明以及白沧雪两人,而这声,也正是刚刚进到会议室里面的白沧雪见到了跪在地面上的白启明后,所发出的声音。
白沧雪完全不顾在场的人,跑到白启明的身边,同样跪在他的面前,再次喊道“父亲”二字。
“沧雪,你……你怎么来了……不管沧雪的事,你们不要牵扯他进来……他什么都不知道……”看到白沧雪出现后,白启明先是不解,接着便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急忙对向天成以及东方祁他们喊道,企图不要将自己的事情和白沧雪挂上关系。
“父亲,你……你为什么要做这等傻事……”看到白启明此时还不忘帮助自己推脱干系,白沧雪不禁眼圈湿润,对白启明问道。
“成王败寇,既然我已经失败了,就不要牵扯沧雪进来,当初,不是说的好好吗?不会牵扯沧雪进来,算我求求你们了……求求你们了……”白启明没有理会白沧雪的问题,而是继续对向天成和东方祁他们求饶道,说着,白启明就俯下身要给他们磕头。
见到白启明这样做,他身边的白沧雪怎么可能让他如此?当即抱住白启明的身体,制止他的动作,说道。“父亲,父亲,他们……他们没有伤害我,而且……而且向兄弟还将我身上的伤全部治好了……”
“什么?”,“什么?”这两声什么,是由不同的人发出,一个便是跪在向天成身前的白启明,而另一个则是站在向天成身边的东方祁。而其他人,包括白启阳田野在内的几个人,皆是用着疑问的目光看向了向天成,而丁健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