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家伙在床上一定不会弱,脑中的黄色思想像雨后春笋一般冒了出来。
厚载没看到褒若打量他的yín • huì眼神,手一伸,一股劲风过后,墙上的画便到了他的手中,笑道:“女孩子么,飞来飞去太累了,我送你一幅吧。”说罢,在褒若唇上轻轻一吻:“可惜还是个孩子,还不能太早……”
褒若脸红得像苹果,低下不说话,(摘自小学生作文选)厚载轻笑一声放开她,来到书案前,从瓷筒中取出一卷空白画卷,自己加水研墨,调好水彩,笔在纸上虚点虚勾,褒若知道那是在心中布局,果然一会功夫,他便不再犹豫,下笔如有神助,毫不滞涩,不到一会功夫,一株娇艳的含苞待放的玫瑰跃然纸上,红苞绿叶,一株大树护持在侧,褒若笑道:“人家都是画最美的一面,你为什么画没开的花?”
厚载将画用镇纸镇好任其自然荫干,道:“你还是小孩,自然是花苞,不用急,待我们婚后,我亲自把这画改成怒放的花。”
说罢,将溥沙的画一卷道:“鉴于你还小,这幅画我先替你收了,将来你要是乖我就还你,不乖我就一把火烧了它,我走了!”没等褒若说话,又转身来道:“明天我要是没看到这幅画挂在墙上,我就吃了你!反正没到新婚夜我不介意先替娘子开苞。”
妈的你个变态!
正在想着把厚载的画藏进衣橱最深处的褒若在心中大骂,为什么自己想什么他都能知道?
没奈何,第二天乖乖地让芜儿和菁儿把画裱好,挂到墙上,只是想起被某人卷走的鸥燕图,未免捶胸顿足,心痛不已。
次日与之若在后园闲坐,墙那边传来有规律的敲打声,之若未语先笑:“来了!”褒若对芜儿菁儿道:“你们去处面守着。”
捡起一块石头在墙上按同样的规律敲打回去,接着一个人影自墙上轻飘飘飞过来,落到两姐妹面前,风姿卓然,一院的绿树红花小桥流水黯然失色,褒若抬头望着飘然落下的溥沙,一阵心醉,永远也看不够他的英姿,脑中残余的那个叫厚载的人不知早跑哪凉快去了,此刻她的心里,脑里,眼里只有一个人——溥沙。
三人如往常一般在后园内散步闲聊,之若微微向溥沙处倾着头,淡淡的笑颜如轻云,褒若走着走着却开始有些嘴馋,突然想起芜儿说今天慧娘准备的点心是笑口酥酪,奶香饽饽,栗子糕,都是新聘的厨师的拿手好菜,一时馋得口水直流,小女孩嘛,哪个不爱吃零食,这是身体本能,与性格无关,她安慰自己,开口道:“你们等着,我去拿些点心来,走着有些口渴了。”
说罢转身就跑,之若看着背影,轻轻摇头,与溥沙相视而笑。
踏着轻快的脚步来到园门口,命守在门口的芜儿去点心堂把点心送来,顺便送点水果什么的,菁儿陪着褒若在园门口的小亭子里等,菁儿道:“为这点事让小姐跑来跑去的!让奴婢们进去伺候不好吗?”
褒若摇头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辛苦?我们坐着,你们站着,你们累,我看着也累,不如你们在外面自由点玩,我们自己几个在里面也可以随心玩,又不是没手没脚。”其实是不想让她们打扰自己与溥沙的相处,只是其中夹着个之若,却没有想到。
菁儿笑道:“溥公子常常来,又不让老爷夫人知道,要不是你和大小姐天天形影不离,倒好像来私会似的,就不知道私会的是谁?”
褒若嗔道:“坏丫头,还学会这一套了,将来你家夫婿能不能克制你的一张利嘴?我非把你嫁给一个把你更嘴利的人制制你!”
说笑间,芜儿提着一个篮子来了,没到跟前,一股奶香和甜香便引得褒若吞口水不止,她从篮子里拣了几样放在石桌上道:“你们两个也辛苦了。我进去了,有什么异常就发暗号通知。”
在两个丫头千恩万谢的目光中,褒若优雅地提着篮子转身,芜儿恭维道:“小姐最近不仅高了几分,而且行动间也更优雅了。”
菁儿忙接口道:“是啊,而且心地善良,实在是我们下人之福,恐怕也只有溥……才能配得上!”
褒若大喜,掩着嘴,款款回头:“别胡说,人家还是很纯洁的!哦~呵呵呵!”两个丫头恶寒!
风情万种地向园里转去,一不留神,被脚下的长裙绊了一下,险些摔个狗啃泥,千辛万苦地护住篮子,膝盖处的裙子已经被树枝刮破了一些,好在不显眼,芜儿扶起她叹道:“看吧,小姐,不是我们当丫头的吝啬夸你,实在是你……”扶不起的阿斗啊……
在小丫头意犹未尽的叹息中,褒若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