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再把所有可能洞口堵死封死!
“哪个没良心的把我的洞都堵了!这不侵犯鼠权么?”连老鼠都在墙外哀叫。
“人家正在发情期……”墙内的大黄狗更悲哀。
“看谁敢勾引我家未成年娘子!”厚载在心中恶狠狠地叫嚣!
于是四下里只看得见高高的大墙,蓝蓝的天空,白白的云,褒若一袭绿衣,双手支颌,一不小心“呱呱呱!”叫了几声。
大井里的蛙呀。
“闷死了!”褒若狠狠大叫,一边的丫头们流水般送上琴棋书画,闺中玩具,供小姐消遣,“我不要这些,我不要!”一把扫去,桌上的东西全数扫到地上:“啊!拿开,别再让我看到那个变态的东西!”
可是,眼前哪样东西不是他的?眼前看到的,就是一把椅子也是他特意送来的东西,就除了土地要栽花移不走,连她房间的地板也被他撬开重新铺设了地毯,床也换成他让人特意买来的玉床,床全部用上等青玉雕成,奢侈至极,说是能让她宁神静气,不烦躁。
天知道,只要是他的东西都让她郁闷到极点!
“我要出去!我要出去!我自己寻找老公!”褒若对天嘶鸣,太过份了,井底蛙也有鸟儿来鼓动出墙,她却被一个鸟人给困在锦绣堆中!
“小姐,小心姑爷一会来听到了!”如今芜儿和菁儿也是有身份的人了,她们是小姐跟前一品丫头,下统三十个丫头,一步登天,对厚载那是心服口服,立马儿转换了立场,姑爷姑爷,叫得那叫一个恭敬亲切有礼。
忍字头上一把刀,忍无可忍,重新再忍!
沉默啊沉默,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变态!
褒若终于华丽丽的变态了。
“镜子啊镜子,告诉我,谁是天下最变态的人?”褒若对着镜子搔首弄姿,喃喃自语,一旁的芜儿菁儿立刻变了脸色,又来了。
“当然是明厚载啦!嗄嗄嗄!”褒若拍案大笑,为自己的幽默细胞拍案叫绝。
小姐脑子出问题了,明公子长得英俊,府里的丫头哪个见到他不是差答答,心跳加速?对小姐又好,自从订婚后不顾世人侧目搬进奚府,亲自照顾小姐,城里有名的知府和许多有名人士听说明公子在奚府,都前来请他去相聚,还不乏请他去嫖妓的,可是听说所有请他去城里有名的青楼——天香楼的都被列为拒绝往来户,从此不再接见!
本来嘛,男人吃腥没什么大不了,自家老爷那是没有一日不在天香楼的,晚上歇宿在那里也是经常的事,可是明公子说野花野草怎么比得上家花可人?谁家的小姐搭上这么一个人中龙凤不得痛哭流涕,直喊自己祖宗显灵?偏这个小姐从订婚开始别扭到现在,只要是明公子送来的东西一律像见到仇人一样苦大仇深,喃喃着些听不懂,又让人感觉不详的话,什么“婚姻”,“坟墓”之类的。
不过褒若知道,自己只是心中不满而已,真的要一个人闯天下,在这个世界她能做什么呢?
唱歌,她五音不全;
跳舞,让她直接跳河比较快;
做生意,她没天分;
虽说现在已经有了小时候的记忆,可是也都是局限在这个宅子里,极少出门,不要说出门创一番大事业,就是让她出门买个东西,银子的计量单位和成色她看得懂吗?
雄心她是有的,不过就是少了些勇气。
但是这个明厚载都不用打理事务的吗,天天就看到他在她闺房内外晃来晃去。
前几天,当她对厚载提出这个疑问时,厚载兴奋万分:“褒儿,你终于想到我了,你终于会对我感兴趣了,我以为以你的心智,不到十八岁是不会懂得注意到男人的!”
褒若一脸黑线,难道最近装单纯装得过头了?
“一个明海楼有多少事啊,要是让我一件件去处理,那是一百年也处理不完的,不如培养几个中心属下,你说是不是?”
原来如此。敢情这家伙是偷懒来着。
脚有一下没一下地晃着,正想着,没发觉芜儿和菁儿带领着一干丫环无声退下,厚载自树后转出来,一身素色浅赭绛领绫敞衣,松松敞开的衣襟露出里面蜜色光滑肌肤,刚硬的锁骨显示出霸气与性感揉和的致命魅力,趿着一双芸木屐,闲适而优雅地在阳光中向她走来,阳光在他的身周镀上一层金色的光,照得蜜色的脸越加光泽温暖,让人不由自主想躲在他的怀里享受他的气息,他的照拂……他的销骨很性感,他的胸脯很坚实,他的小樱桃很漂亮……
当褒若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时,她尊臀已经不知几时坐在厚载的大腿上,她的手很不要脸地挑开他的衣襟,向内窥探,衣襟下是两颗深红的小红豆,在她好奇的目光下硬挺挺地俏立着,再往下看隐约可见坚实的小腹肌肉,“哇,身材真好!”她感叹道。
“看来小娘子很满意我的身材?”厚载带着笑意的声音道,坐在石凳上,手懒洋洋地抚过她的脸,停留在她的下巴,略略上抬,让她的眼睛对上自己的双眸,褒若这才发现这个一直称她为小丫头的男人眼中有着两簇燃烧的烈火,这种烈火,内行人称之为“欲火”,打了个冷战,不经意间玩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