褒若想叫他们别听他的,可是他的手就停在她的胸上,只是她一个不慎,他便会不顾一切的长驱直入,撕破她的衣襟!
“就这样吧,王府的侍卫留下不用跟我。”褒若无奈地开口,明厚载满意地在她脖子轻吮了一口:“很好!”
车又跳了个头,行驶在路上,褒若知道这下是真落入他手,跟随的都是他的热,剩下一个车夫虽是王府的人,但也没有能力保护自己,只得勉强笑道:“刚才我说话乱说的,你别介意。”
明厚载斜睨她一眼,现在才知道怕?
“你说话呀?”褒若推了推他,他仍旧保持那个手放在她胸前的姿势,沉默不语,越是这样,越是让她心惊,小心翼翼地要把他手拿开,明厚载冷哼一声,褒若吓得一动不动,这个姿势说多别扭就有多别扭,看来确实不能太自满,前两天还是她耀武扬威地让让吃瘪,今天就轮到她落入人手,受制于人。
沉默了一会,他低下头来重新开始吻她,褒若怒道:“你别想我会屈服!”
“我知道你不会屈服,我不反对你挣扎反抗,还是哪句话,只有你逃得开我没意见。”明厚载淡淡道,嘴唇吻上她的嘴唇,褒若“唔”了一声,把唇抿紧,明厚载蓦地琐在腰里的手一紧,褒若吃痛地“啊”的冷不防叫了也;来,他的唇长驱直入,攻占她的领地,褒若怒火冲天,这算什么?强吻?
他嘴巴一张,准备狠狠地咬下去,他却先一步伸手捏住了她的两颊,让她无法闭上嘴,他的唇在她嘴里细细品尝,“还是当年的味道”他轻声在她耳边道,用沾着她气味的舌在她的鼻下轻轻一撩:“你觉得呢?”
她自然石无法说出话来,被压制在他的怀里动弹不得,车里的氧气越来越稀薄,她感觉有些晕眩,车内的光线暧昧的昏然着,两个鼻息相缠,似乎有回道了从前相拥在床上颠倒日夜的时候,他的手越来越不规矩,在她衣服上开始刮着衣料,可是衣服底下确实她樱桃般的秀ru,被他别有用心地一挂,突然跳起一个小小的粒子,在他的手低下张狂地挺立着,她低低地发出一声无法抗拒的shen • yin,随即便反应过来羞愧地想咬住唇,无奈唇也在他的掌控中,她根本无法合上嘴,他呈现出现了些许笑意,低下头又含住她的唇,轻轻吮咬,细细拉扯,褒若简直想大叫,有一种火辣辣的感觉从身体内部升起,让她无比愤怒有你、无比羞愧,因为,她竟然渴望他的挑触,渴望从前那样无比缠绵的交缠!
明厚载初时带着一种愤怒占有着,肆虐着她的唇,然后这种愤怒在得到了她无法自抑的回应后便转为一种温柔的爱意,他怀里的人是他深爱的女字,这样的唇舌交濡让他再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灵肉相交”。车内最初的挣扎归于无声,只剩下褒若细细的低喘,和明厚载浓重的呼吸在车内,变成一种要命的欲望深渊,明厚载迫不及待地一把拉开她的衣襟,手伸入她的胸前罩上了她的柔软,这一抓便如饥渴土遇甘露,不由得便从他的喉咙深处发出一声牛吼一把的声音“嗷!”褒若颤了一下,反射性地迎向他,啊地一声低呼似是回应他的粗豪,他用力揉捏住她的那粒红珠,一阵带着销魂的痛感让她突然清醒过来,她在做什么?
大惊失色地猛然一把把他推开:“放肆!”
明厚载狠狠地对着她裸露的一片洁白盯了一眼,猛地抬起头,狠狠喘气,大手用力抓过头发,然后抬起头,伸手把她的衣襟掩上,怕自己见了又要大发兽性,努力调整了一会呼吸,半响才道:“褒儿,再次嫁给我好不好?”
第一百章桃花又开
褒若一手掩着衣襟,一手拉着腰带,车内狭小,无法起身整理衣物,一时间狼狈不已,怒目而视,冷冷地道:“你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