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接明了的戳穿她:“你这次上门来,是有求于我吧?”
关露心里不屑,如果不是因为他手上有点人脉,自己都不会在这儿舔着脸上门找骂。
说到底也是他命好,折腾了这么多年都没死,身子骨比自己的爹还硬朗。
她缓了缓内心的情绪,心平气和的赔笑着:“舅,咱们说到底是一家人,当年的事,是是非非,真真假假,不都已经过去了,咱们以后多来往,一家人喜乐融融,和和气气的,多好。”
“好个毛。”乔念直接把厌恶都写在脸上:“当年爹出事时,这么多年,你们有看过他吗?现在说好,你们的脸皮可真是城墙三尺厚,把无耻都写在了脸上,不要脸。”
按道理来说,乔念是不能在这里发声骂人的,但是,陆家没有这么多的道理,只要进了陆家户口,那就是一家人了。
况且,陆家都蛮宠着乔念的。
陆星星所有的怒气在她开口之时,似乎得到了一个发泄口,喷薄而出。
叉腰怒斥:“你一个小年轻小辈的,这儿有你什么事,陆家的事,你一个外姓人插什么口?”
她骂人的声音中气十足,指着她,唾沫星子横飞。
陆梵掀开眼帘,不轻不淡道:“关露一个外姓人,这儿有她什么事?那个什么什么正的,更是外姓的外姓了,滚出去?”
“你~”陆星星面对这位总是气定神闲的外甥,总是没发对付:“小梵,我是你姑,怎么说你也不能……”
乔念:“哦豁,当初我们俩上门参加表哥的婚宴时,你可不是这样说的。”
她眉毛一挑一皱,有模有样的学着她当初的嘴脸,卡着嗓音说:“牢犯的儿子也是牢犯。”呢。
这话一出,陆河的脸色顿时乌云密布起来。
他怒气横生,直接将手表的茶杯扬起来,一秒,他作罢,把手边的木头烟灰缸砸过去:“混帐东西,我不在,你竟然还欺负我孩子,给我滚。”
茶杯有点贵,是儿子带回来的古董呢,她们不配。
陆星星跳脚躲开那烟灰缸,心知这老东西最记挂的是他的孩子了,一旦涉及到他孩子,指定没任何可谈的余地。
这个时候,绝对不能认下来,即便是真的,也要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