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这次上门就是奔着让他帮忙的,现在闹了这么一出,别说帮忙了,他们不给自己使绊子就已经很不错了。
很多时候,关露都觉得自己的娘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陆星星还在气头上,满腹火气无处发泄,现在又被女儿埋怨,心里的那团火燃得更旺了。
“我呸。”她情绪激动的吐了一口痰:“你还想着让他帮你?放你tā • mā • de狗屁。”
关露满脸无奈,牵着儿子的手快步走,太丢人了,不想跟她走在一起。
陆星星双手拎上礼品,骂骂咧咧的跟上:“你这死丫头,走这么快干么事,等等我。”
…………
从初一到初七都待在家里的乔念已经憋出气儿来了。
特别是年初七这天,无论陆梵做什么,她都冷脸,睡觉翻个身,她都皱眉“啧”声。
就连李桂兰都悄咪咪的小声问陆梵:“她是不是月事来了?”这脾气也恁大。
陆梵回头看了眼坐在里面犹如黑脸包公的女人,哭笑不得:“憋这么多天,发泄出来也好,别憋出病了。”
李桂兰不太明白,看他的眼神复杂:“小梵,有时候我觉得你也是有点问题的,被我女儿带歪了。”
陆梵:“……”
晚上,月上挂枝头,夜色格外明亮。
吃了饭,陆梵把吃饱了就想睡的女人拉出来溜溜,散心。
散心的地点呢,也特别的有纪念意义的老地方——后山山脚。
乔念坐在木板椅子上,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儿吸溜着鼻涕。
冷风一阵一阵的扑面吹来。
“陆梵,你脑子是不是有病?”她被裹得跟个木乃伊似的,只露出一双眼睛,声音闷着:“你是不是故意报复我?”
报复她这两天对她横眉冷脸,出一口气。
大冬天,哪有人到大河边吹冷风的?
陆梵双手插兜,嘴角的弧度怎么也压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