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治中真真正正是有当成功人士的潜力,过河拆桥,手段够狠。
当年他之所以能上位,陆河其中帮过一二,其中也有几年两人也都称兄道弟的关系。
但是,在利益面前,所有的关系都会变得一文不值。
只不过陆河入狱这几年,他也不太好过,做任何事,这中间都会有意外出现。
当然,这些在别人眼里的意外,实际上稍微有点心机城府的人都知道,他这是得罪了什么人,被人穿小鞋。
他现在对比几年前已经低调很多了,做很多生意都不敢冒头。
只能说是冤家路窄吧,竟然能在这种场合碰面。
“诶哟,张总跟陆先生认识?”一旁的黄经理一副吃惊模样。
陆梵似笑非笑,并没有因为跟所谓的大老总认识感到高兴:“几面之缘。”
陆河陆河~黄裶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了几十年,早就练就成了一老狐狸了,心里反复喃着陆河的名字,略有耳闻,只是刚一下子没有记起来。
黄经理身后的女秘书扯了扯他的袖子,一副很严肃的模样摇摇头。
如果真的要调查出色的生意人发家史,没有几个人是干净的,这中间多少腌脏事数不胜数。
就看张治中跟陆梵之间的磁场,已经嗅到了火药的味道了。
张治中眼底蓄着不善的阴翳,脸上却依旧是一副和善笑呵呵的模样:“是啊,我跟他爹很熟,没想到青出于蓝胜于蓝啊。”、
他吸了一口烟,吐出圈圈烟雾:“二十岁吧,二十岁就一个人闯到这边了,牛。”
说着,还不忘竖起拇指夸赞。
面对他人的“欣赏”,陆梵不动于衷,淡淡的笑了一声:“你也不赖,比起你我还是差多了。”
钟恒眼观鼻鼻观心,脑中有一个声音在告诉自己,这事自己是没法插手的,隐约感觉到,他们有旧怨。
张治中似乎听不出他的玄外之意,“呵呵”的笑出声:“这边我熟人多,要不要到我部下帮我管管人,也锻炼锻炼你的能力不是?”
在他部下能学什么?学怎么阴人,学习怎么达到目的不择手段?
陆梵端起酒杯在他的方向扬了下:“谢了,近些日子忙,就不打扰你!”
…………
晚上十一点多,饭局散了。
张治中一出现,司机赶紧迎过去,拉开后车座门。
架子还是挺高的。
他半个身子靠在女人身上,笑眯眯的对陆梵扬了扬下巴:“小陆,你要去哪儿?我让司机送你。”
“不用了,多谢。”
张治中站不稳,东倒西歪的笑指着他:“你这小子,像,真他妈像你老子。”
陆梵跟钟恒目送着一辆辆车离开。
钟恒憋了一晚上了,好不容易逮着机会,赶紧八卦:“你怎么跟那样的大人物认识的?”
陆梵走下台阶,散漫的踢走脚边的石子:“地位越高的人,城府越深,你是做生意的,这种也不用我教了。”
钟恒赞同的点头:“不过,看样子,你们是有过节?”
“老一辈的事了,总之跟这种人,别信他说的。”
钟恒无所谓,反正跟那样的大佬交集的机会不多:“那你还打算跟这个合作商合作?”
公路两旁的路灯投下橙黄的光线,已经十二点了,路上行人不多。
陆梵慢悠悠的走着,若有所思道:“这次合作是定了的,下次吧,下次找合作商,一定要调查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