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树烊已经替她家里做了不少事了,会感恩还好,但是这一个两个都是混吃等死的,他废了多少心思拉他们,可他们个个都不争气。
现在竟然敢叫只有一两面之缘的人帮忙,不知道该说关亚娟这个人是真天真还是真蠢。
反正陈树烊是没有她这么的不知恬耻。
关亚娟摘着菜,一脸怨气:“好说歹说也是你的小舅子,他能好了,以后还会亏待你?”
陈树烊用干毛巾擦了头上的汗,闻言冷笑一声:“呵,别说会不会报恩了,等他好了,把我给踩脚底下那是绝对的事。”
陈树烊是看清楚关亚娟一家都是什么样的人了,对他们好,那都是理所当然的,一旦不帮他们了,就成了没良心的狗东西。
大家都是住在附近的,邻里街坊你传我传,那些流言蜚语他都听在耳里。
陈树烊知道后,关亚娟娘家那边的人无论让自己帮个什么小忙,他都懒得搭理。
“你就对我家这么有意见,我们解释多少次了,那些流言蜚语都是八婆传出来的,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就这么小肚鸡肠?”关亚娟实在是烦透了。
虽然嘴上埋怨老妈总是帮衬着小弟,不管她,可实际上,她也是一个典型的扶弟魔。
也指望着小军能够出人头地,娘家有个靠山,无论去到哪儿,背脊都能够挺直,昂首挺胸,不用看别人的脸色。
他们现在两夫妻结婚才多久,已经分房睡了。
刚开始,他们俩吵架,关亚娟闹着要离婚,陈树烊还会哄一下,后面她们家那边惹出的幺蛾子实在是太多了,愈发的厌烦后再闹离婚,陈树烊一口答应:“行,明日一大早就去民政局离婚,谁不离谁他妈畜生。”
关亚娟吓得脸都白了,第二天故意不早起,被陈树烊拖起来。
实在是害怕了,哭着喊着骂他没有良心,不肯离。
经过那次的动了真格之后,后来吵的再凶,她都不敢说那两个字。
她没了陈家,娘家也不会容得下自己的。
陈树烊已经不吃她这一套了,连连冷笑:“以后你家的事就别找我,说的不好听点的,死了就喊我一声吃席行了。”
“你……”关亚娟被他给气的要哭了,把手上的菜重重的扔回盆子里,溅起水花:“陈树烊,我关亚娟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了,我头婚嫁你二婚,还得当个吃力不讨好的后妈,为这个家劳心劳力这么多年,我都没有真正的抱怨过,现在不过是我开口让你帮个小忙而已,你就推三阻四,咱们到底算是夫妻还是搭伙过日子的?”
来了来了,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