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有其他甚么好处。
……
徐家小贺徐瞻中的这一日,裴家全家都去了,司徒旸也专程从练武场回,带着兰姐儿和女儿一同去给连襟祝贺。
司徒旸带了两份大礼,都十分豪气,言道:“这对牛血珊瑚珠串是我老子让我带的,这块于阗玉才是我们夫妻的心意,姐夫,我是个鲁莽人,不懂读书人喜欢甚么,莫要见怪。”
“妹夫见外了,我很是喜欢,快请进。”徐瞻笑谦谦道。
这一对连襟对比着有些明显,一个是温和谦谦的读书君子,另一个是身姿矫健略带些痞气的将之后。
裴少淮见到司徒二,当即找他去了后院小亭里,是有话同他。
“怎么几个月不见,又长了这么多,上回同的读书人的,可千万别忘了。”司徒二道。
裴少淮却顾不得同司徒二玩乐,神情认道:“我与津弟这几日出,连着好几次碰见殷五了。”
此话一出,司徒二当即收回了嬉皮笑脸,神色一凛若有所,问道:“没有被他忽悠了去罢?这个家伙无利不起早,哄人的话术很有一套。”
听司徒二这么一,裴少淮知晓自己问对人了,他道:“我若是被他哄了去,哪里会在这里同提及他。”
司徒二不好意,讪讪笑笑,自嘲道:“也对,小淮确是要比我长进不少的,不会像我一样轻易被人哄骗。”
司徒二刚从乡下老家被接回将军府的头几年,年岁小,心性也不成熟,好玩乐,加之在将军府里过得不如意,很快就被帮闲们拿下了。
此后流连于各大酒楼之间,日日吃喝玩乐,不上进,坏名就是这么的。
如今他已成婚,长进了许多,也想明白了许多,故此当司徒二听闻殷五的名号时,他一下子警惕起,生怕淮哥儿跟自己一样,被那些坏心的帮闲们给带偏了。
裴少淮又道:“依裴家的力,加之我与津弟极少出现在酒楼里,尚不值得他注意到我,像个狗皮膏药一样主动贴上。”意有所指。
“也是,们家确不如我们家有钱……”司徒二趣道,但马上又认过,道,“我明白的意,担心是有人在背后故意指使他的。”
司徒二并不傻。
“能查得出吗?”
司徒二笑笑道:“那些帮闲都是些只认银子的下九流,只要银子够,哪有问不出的话,只不过是要按他们的规矩,不能明着面里去问罢了。”
又道:“只管安心读的书,好好准备下个月那甚么考试的,这件我替查明白。”
“那我就先谢过姐夫了。”
“哪里的话,走走走,咱们进去喝酒。”
“我不会喝酒……”
“不喝酒也行,我喝一盏酒,喝三盏茶,不算欺负罢?”
“……”
徐家庆贺结束以后,司徒旸与兰姐儿回到将军府,寝房里,司徒旸把殷五的同妻子了。
兰姐儿眉头一皱,问道:“是谁家这么歹毒的心?”伯爵府这几年好不容易起一些,十分不易,她是知道的。
“过几日就知道了。”
司徒二又问:“这几个月,那个恶婆娘可曾叫站规矩或是为难?”
“倒是不曾为难我。”兰姐儿应道,又露出无奈之色,道,“总不过是天天盯着我的肚子,或是换着花样同我,要替纳妾给将军府枝散叶。”
着,兰姐儿有些恼了,言道:“一个月也不见得能回一趟,这能怪我吗?要是也想纳妾,纳十个我也不拦。”
“瞧的这是甚么话,一个我都疼不过,哪有心哄其他的。”司徒二凑到兰姐儿跟前贱不呲咧地哄她,恁大威武的人,在兰姐儿面前服服帖帖的,又道,“悠悠,我现下不是回了吗?这回我待好多日……”
始不安分起。
兰姐儿推了推司徒二,问话道:“那兵策背好没有?”
“上次回不就背过给听了吗?”
“今日把文章给姐夫看没有?”
“呦,我只顾着跟小淮话,把这给落下了……”
兰姐儿点点司徒二的脑袋,道:“咋不把耳朵也给落下了。”
司徒二却不管不顾了,嬉皮笑脸的,一口吹灭了烛火。手机地址:(小)看书更便捷,书架功能更好用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