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求婚那天开始,明礼天天穿警服,上班时穿,下班在家也穿,就连去度婚前小蜜月,行李箱里也塞了两套。
简意一脸冷漠地把警服从行李箱里拎出来,明礼塞回去,简意再拎出来,明礼再塞回去,几次三番后,简意忍无可忍:“你再这样我拿把剪刀把你衣服都剪了!”
“你不是喜欢我穿警服?”明礼瞪眼看着她,“穿警服干你的时候,你叫唤的比任何时候都欢,还说不喜欢?”
“……”简意羞愤地坐在行李箱上,竭力平静地问,“你知道为什么最喜欢你不说话时候的样子吗?”
明礼似懂非懂:“为什么?”
“因为实在不想听你说话。”
“说话怎么了?”
“你自己知道。”
“不知道。”明礼一脸懵逼地看着简意,试着揣测道,“嫌说话太糙?”
简意手肘支在膝盖上,垂头默默抠手指。
“糙归糙,可是我说的都是实话。”明礼理直气壮。
简意:“不喜欢听。”
“不信!”明礼走过来蹲在她跟前,捧着她的脸用胡茬乱扎一通,“那我换一种说法,穿警服爱你的时候,你的身体反应最激烈。”
简意被他扎得脸疼:“天天穿一样的衣服会看腻的吖,就像你天天吃炸酱面,不觉得腻?”
明礼:“不腻。”
简意:“……我会腻。”
“你什么意思?”明礼一下急了,“你天天看着也会腻?!”
简意:“会。”
明礼瞪眼看了她一会儿,始终等不来她的解释和安慰,他阴沉着脸站起来去阳台抽闷烟。简意趁着他不在,把家里的警服全都藏了起来。
收拾好行李,简意去阳台叫他:“可以走了。”
明礼沧桑脸朝着天空吐烟圈,不理不应声。
“明礼。”
“展明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