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家的,你不乐意让稻花去也成。其实我还不乐意听那小丫头咋咋呼呼呢!
反正,只要你替咱娘把那十两银子掏了就行。”
姜氏都气笑了:
“二嫂,你怎么不讲理呢?”
孙氏不以为然:
“讲理?银子最讲理!银子就是最大的理!”
“你!”姜氏气结,她就不该跟孙氏对嘴,只咬定了不让稻花出门就完了呗。
“好了,别吵了!”
周氏恰到好处地出来灭火了:
“你们俩都给我消停会儿!这事儿就这么定了。
老二家的,咱们家已经分家了,这份银钱本来就该你们二房出,你别搁那瞎咧咧,胡乱攀扯人家四房。
二郎的身子骨是大事儿。你到了那边,万事以二郎为重!
若是你敢从中克扣二郎的药费或者伙食,或者伺候得不精心,怠慢了二郎,让二郎留下什么病根儿,你就收拾包袱回你们老孙家吧!
我老夏家池子浅,容不下你这大鳖在这作妖!
至于稻花么,我出这十两银子,就是为了让稻花去做监工的。
稻花怎么去的,你就得怎么给我带回来。
你胆敢让稻花少了一根头发,我都让老二休妻!”
周氏几句话便一锤定音了,姜氏哭成了个泪人儿,孙氏也委屈得嚎啕起来。
周氏对姜氏有些不耐烦,但并没深说,却只冲着夏有田发作:
“老四,管管你媳妇儿!”
至于孙氏的嚎啕,周氏却笑呵呵地看着,只淡淡地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