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元熙:……不祥的预感更强烈了,要不然今天请个假?
不过这也只是想想而已,沈元熙骨子里可是放纵不羁爱自由的灵魂,别说两只乌鸦,就是两群乌鸦,也不会真让他望而却步。
到了学堂,听了半天的四书五经八股文,身旁陈清远头一点一点跟小鸡啄米似的。夫子终于讲完了,转而说起明年县试的事,只说这一屋学生着实有几个人才,不妨明年下场一试,哪怕考不中,权当磨练了。
难得夫子的话能在学堂中引起一阵兴奋骚动,提到县试,不少学子都是摩拳擦掌,连陈清远都醒过来,嘿嘿笑道:“总算这几年没白学,元熙,明年我打算下场一试,你呢?”
“敢不奉陪?”
沈元熙一笑,忽见苏云海苏云阳走过来,他便问道:“你们明年考不考?”
“那肯定是要考的,如夫子所说,哪怕考不中,权当磨练了。若是能考中,将来做了秀才,也算是家里辛苦供我们这几年没有白费。'
“出息。”沈元熙敲敲桌子:“中秀才算什么?怎么着还不得博个廪生的名头,这才能说家里供你们读书没有白费。”
做了廪生,每个月是有米粮可领的,所以沈元熙才会如此说。
苏家兄弟答应着敷衍过去,苏云阳便道:“老大,你知不知道咱们县城做金银首饰的铺子哪家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