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明江似是满腹心事,喃喃道:“历史上几百位状元,都是空有高才八斗,却无辅国之能。唯独这梁阿六,他是最年轻的状元,也是呼风唤雨的权臣,江山社稷,朝廷百姓,可说在其一念之间。”
一家人这个膜拜啊,就别提了。独独苏挽秋不同意,她撇撇嘴:“六叔爷,虽然我承认这是位巨佬,但你也不能把他说这么神吧?难道朝堂之上,皇帝是摆设不成?我虽然没见识,但看方雪松的那个气度排场,荣亲王应该不是草包,那皇帝更不可能是个傀儡……”
“这死丫头不知轻重,满口胡沁的什么?让人听见,祸及满门的。”
苏义山跺脚忿忿训斥,被苏明江横了一眼:“倒也没你说得这样严重,天下谈论国事者众多,尤其近年,反对梁相的也不少,也没见朝廷将这些人怎么样。”
说完摸摸苏挽秋的头发笑道:“还是三丫头聪明。是啊!皇上那是多厉害的人,恰因为君明臣贤,才有如今的太平盛世,只是……”
“只是什么?”
苏明江摇摇头,面色黯然,轻声道:“大夏承平近百年,已到了居安思危的时候,说起来,朝廷中那些有识之士,也是该想一想变动格局了。”
“我去!六叔爷你好强!”苏挽秋星星眼:“六叔爷,你是不是当年跟随过梁相和江月公子啊?才能熟知这些内情,还能有如此高瞻远瞩的战略眼光。”
“什么战略眼光?我又不是说打仗。”苏明江一笑:“行了,别瞎猜了,我如今不过是个沉默寡言的孤僻老头子,从前的往事,不提也罢。”
六叔爷果然有故事,以后得想个法子深挖一下,听他一口一个梁阿六,对江月公子似乎也很熟,说不定过去和这两位还有什么牵绊,哇!这八卦好劲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