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就死了,说是回去发了一夜的热,今天早上还说胡话呢。”
正是中午时分,悦来客栈的大堂坐得满满当当,几个本地人的高谈阔论吸引住大家心神,连角落里坐着的沈元熙和苏挽秋都饶有兴趣地听着。
“这些东瀛人怎么想的?一个相扑武士,竟敢跑来同县太爷大放厥词。”沈元熙喝着茶,听得津津有味,一边和苏挽秋小声议论。
“还是咱大夏太给他们脸了呗。”
苏挽秋拈起一颗果脯放进嘴里:“东瀛人都这样,畏威而不怀德,你对他越狠,他越崇拜你越怕你;你对他越客气越友好,他不觉着这是礼仪,反而以为你怕他,所以倒更放肆。”
“竟是如此么?”沈元熙没接触过东瀛人,闻言大为惊讶:“你怎么知道的?”
“呃……我听说的。”
“听谁说的?”
“忘了,就有一回在县城里听两个过路人说的。”
苏挽秋敲敲桌子:“我说你能不能别在这些细枝末节上追根究底?咱们要的饭菜呢?怎么还没上来?”
“你没看这么多人?再等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