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
苏云旭也站出来,气得王氏和苏义丰咬牙瞪眼,小声叫道:“回去,轮得到你出头吗?”
“我也是家里男丁,难道只许爹娘用我当筏子,就不许我为自己说话表态?”
苏云旭态度十分强硬,继续道:“退一万步说,即便没有兄妹情意,如今我们全家人也是跟着三姐沾光,怕只怕将来要嫁进咱们家的,还多是因为三姐呢。”
一句话说得苏义山苏义丰都没话说,这就是经济基础决定家庭地位,谁让苏挽秋能赚钱呢。
“好了你们两个。”
苏挽秋忍不住笑了:“这是咱们小辈明事理,用来反驳大人的话。但将来时日长了,人多在一起,难免生嫌隙,到时嫂子弟妹和我们又没血缘关系,讨厌我们也正常,只要她们是和你们一心一意过日子,我们搬出去也没什么大不了……”
不等说完,忽听苏明江咳嗽两声,苏挽秋这才想起爷爷对分家的怨念,连忙话锋一转:“当然,咱们后院够大,到时候找人看看,若是能在这里再起几间房子,那最好不过。一家人,最重要就是整整齐齐,爷爷,你说是不是?”
苏明亮:……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包藏祸心,哼!反正我一天不死,你们就别想分家。
事情就这样定下了,在苏义山看来,简直如同儿戏一般,他这个堂堂做老子的,当家地位丢了不说,如今连自己闺女的婚事都不能做主,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他愤怒他委屈他郁闷他想等着吃饭后再闹一场,和苏挽秋好好掰扯掰扯,结果他很快发现,这世道就是没天理的。
无非是饭桌上多了两盘从通州带回来的腊肉腊鱼,清蒸后油汪汪的鲜香好味道,所有人就已经边吃边赞,其乐融融了,这样天大的事,就像没发生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