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想着,就悄悄去看父亲脸色,却见他面上竟流露出一丝笑意,淡淡道:“你知道我身份不奇怪,但为什么要揭破呢?”
苏挽秋一笑,落落大方道:“我进屋来,见国公爷和方公子相处的态势,显然不是要避着我们,既如此,大家打开天窗说亮话岂不好?”
方公爷眉头一挑:“我们之间又有什么需要打开天窗才能说的亮话?”
方雪松几乎要捂住脸哀嚎了:父亲的面色好看,但这话可是一点儿也不好听,简直咄咄逼人了,对一个女孩子,您用得着这样吗?
苏挽秋却是怡然不惧,来到国公爷面前,麻利地倒了杯酒,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举起来轻笑道:“是民女造次,民女以为国公爷特地唤我前来,是有什么话要商量。既然没有,还请国公爷慢用,民女告辞了。这杯酒,是敬国公爷的,我干了,您随意。”
方公爷:……
眼见苏挽秋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再次行礼后果然就退了出去。方公爷想了想,将桌上那杯酒拿起,慢慢啜饮而尽。
苏家三兄弟大气也不敢喘一口,这会儿见国公爷将酒喝了,方松一口气,忙都上前敬酒,敬完酒也都告辞离去。
方公爷看着他们略显仓皇的背影,忽地开口问面前方雪松:“你说,他们是急着回去教育那位三姑娘吗?”
方雪松本想帮着找补一下,但是想想自家父亲的精明,情知糊弄不过去,只好叹口气苦笑道:“我料着他们倒有这个心,只是未必敢。”
“你心心念念处心积虑想要的,就是这么一个厉害女子?为此不惜将你姐夫姐姐都说动了,还要明媒正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