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喂错了?应该喂肉?”
扈轻正经的思考这个问题。无论什么动物的幼兽,幼儿期都是成长的黄金期吧,不说什么一天一个样,但,怎么也不能一点变化也没有啊。
很确定这个是生命体,不是塑料也不是毛绒的。
她去菜市场,在肉摊子前徘徊,最终买了一块牛肉。
呵,扈暖还没吃上呢,先便宜了狗。
细细剁碎,煮熟成粥,放到温热,扈轻撬开狗嘴,放了一点点进去。
她也不是很肯定,万一这么点的小东西不能吃肉——那她就在院子里找个风水宝地给它埋了,正好给女儿讲讲生与死。
扈花花:活着长肉进烤炉,死了埋坑当教材,反正我就是被用得透透的呗。
狗嘴里蠕动一下,肉沫沫进了食管。
扈轻又喂了半勺,狗嘴自动吞咽。
“明白了,这也是个吃肉的主儿。”扈轻气笑:“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是吧。得,都是小祖宗,养着呗。”
她不至于跟只狗崽子计较,见它知道吃东西了很开心,喂了小半碗不敢再喂。
点着狗头:“你快醒来,不够可爱就把你卖了。”
扈暖喜欢什么?就俩字,可爱。想在这里生存,请扮可爱会卖萌。这是扈妈妈大发慈悲告诉你生存之道。
第二天,狗眼睛睁开了,黑挑的眼线,一双又大又圆透明澄澈的金色眼睛,黑黑的瞳孔亮晶晶。
扈轻这样经历复杂的老人家都被小东西无助可怜、水汪汪的大眼睛瞅出了少女心。
“你瞅啥?你瞅啥?你瞅啥啊哈哈哈。”扈轻抱着扈花花转圈圈。
“花花,你好漂亮呀,妈妈好喜欢你呀,姐姐肯定更喜欢你。等着,妈妈给你煮肉肉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