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没有响起,但扈轻脑袋里有光炸开,她头痛欲裂,向后倒去,翻着眼皮再度昏了过去。
绢布:就这体质,就这魂力,你也敢贪心。
扈轻昏迷,这次扈花花锁定了罪魁祸首,爬上来撕咬绢布。
绢布:狗,拿走你的嘴。
扈轻醒过来已经日上三竿,精神头特别饱满,一点不像经历一次火灾和两次爆脑。
她坐在床上发呆,现在她脑子里有三样东西:春神诀,秘法金火篇,炼器大全。
“我总觉得,哪里很不对的样子。”扈轻喃喃。
春神诀倒罢了,这是修炼神识的,看名字也很正经。
那个秘法金火篇。秘法?什么秘法?很神秘而邪恶的感觉啊。
还有,炼器大全?这是参照灵植大全来的吗?
总觉得自己在被糊弄。
“绢布,绢布?”
绢布哪里去了?难道它是阿拉丁神灯满足自己三个愿望后自动消失了?
扈花花跑进来,嘴里撕咬的正是绢布,抬着头看她。
扈轻下来床,两根手指头捏住一个角:“放嘴。”
呃,全是扈花花的口水,好恶心啊。
远远的拎着,下楼,投到流水中,涤了好久,扈轻把绢布拿上来,教训扈花花:“以后要对绢布好一点。”
扈花花甩了下尾巴,小眼睛带着不服和委屈。
扈轻软下来:“它当然不如你重要。”
扈花花尾巴摆了摆,满意了。
绢布:好像我就不会闹情绪似的。
扈轻将绢布展开,尝试分出神识再次进入绢布。
被挡了回来,那神秘的声音说:修为高了再进来。
扈轻:“你...该不会是什么残魂要夺舍我吧?”
绢布不屑理会她,它有它的骄傲。
扈轻:“你是器?器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