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面前这个不知所谓对着她释放杀意的人。
扈轻心里有一种隐秘的痛快:是你先动的手,那接下来便不能怪我了。
白吻劈砍骨鞭,寒芒子封住对方身形,她自己猛的前扑,手掌成爪探向对方喉咙。
春络目光一闪,骨鞭脱手,缠上白吻,她本人不躲不避,身体扭成诡异弧度避过寒芒子,也出手成爪抓向扈轻头部。
骨鞭与白吻缠成一团,寒芒子擦过春络身体,兜头撞上后头跑着追进来的春冽。
春冽看到迎面而来的寒芒,目光一凝,出手残影如花,将寒芒子尽数接住。
噗——
却是一粒寒芒子悄无声息打在他的胸前,幸好他穿了宝衣,一道尖锐的疼痛袭来,寒芒子镶嵌在宝衣上,并未伤到他的皮肤。
疼。力道好大。
他顾不上查看,急慌慌看向屋内,就见两人近身缠斗一团。他的好姐夫从柜台里出来,张着两手白着脸。
“误会。都是误会。”
“客人是来找人的。”
“春络你停手。”
春冽呲着牙揉了揉胸,掌心被刺疼,他心说,你只让我姐停手,她岂不是更气?
“晷哥,一人抱一个。”春冽喊。
晷阁主才看见他,啊啊一声,恍然大悟。下一秒,两人一齐扑过去,倒也心有灵犀的没有直接去拉人而是齐齐插到两人中间,隔开她们的视线,齐齐一抱。
咚。
嘭。
春络的拳头捣在春冽后背,扈轻的脚踹在晷阁主的腰。
两人闷声,忍着疼,各自把人往后抱。
晷阁主喊:“她是来找卖油条的小伙子。”
春冽也喊:“姐,这是我救命恩人。”
疼,疼死了,怎么这么大的劲儿。
晷阁主捂住了肚子,肚里有把火在烧。
春冽向后摸背,背上有毒虫在噬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