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曜在小黑板上划着“正”字,划到一百个,正好写满一板,扈轻也坚持到了极致。
她操控机关器靠着峭壁一面的脑袋和脚爪全抓进峭壁,然后甩着无情丝在峭壁上挖啊挖,一直到挖出一个深深的大洞,机关器爬进去,离着洞口有一身的距离,无情丝上下左右的固定。
“应该不会塌吧?不会玩我吧?”
扈轻眼里全是血丝,眼睛肌肉疲惫到忘了闭合,精神仍是紧绷,生怕闭上眼睁开眼又到下头。
绢布:“不会,你放心,一旦外头有不对,我能告诉无情丝往上头吊住。用你的神魂联通,这点儿小事我还是可以做到的。”
玄曜听不到绢布说话,见扈轻整个人紧绷绷的模样,他无师自通的给她按摩起肩来。
别说,按得还挺舒服。
这小子,太会来事了,连自家好大儿都似乎黯然失色了呢。
扈暖:你看吧,小妖精居心不良!
扈花花:大胆魔物,看爪!
肩部一阵放松,扈轻沉重的眼皮落下来,已然入睡。勤劳的打工人并未停止,从肩到胳膊到手到腿,连脚都脱下鞋来仔仔细细的捏了遍。
绢布:就,不顺眼。
关键小东西不是出于谄媚才做这些,他是真的很勤快真的想做真的觉得做这些没什么。
更不顺眼了。
非我族类,卷起来不要脸呐。
扈轻睡了饱饱的一觉,梦里她还在安定繁华的现代,带着扈暖逛公园逛商场逛游乐园,她梦见扈暖长大了,小学初中高中大学出国回国,带了个男朋友回来,眼睛头发和皮肤,颜色都不和国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