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谢穆宁想了下,十几处产业,那账本岂不得有几十本?
得嘞,有事做了。
她从十岁开始掌管中馈,得女先生倾囊相授管理之道。又跟着婶子们参与边境走失,会怕看账?
“等我看过,再一一召见各处掌柜的。然后有机会,咱们就去实地看看。这些产业交给我,夫君你就放一百个心。”谢穆宁两眼亮晶晶地道。
“好!”
“哦,对了,我还有个事和你商量。”
“什么?”
“我听说你每个月给彦儿三十两银子花销。可他在太学读书这都三年了,也没见涨过。孩子大了,手头该多谢银钱才是。想买个什么都得开口问家里要,那么大的孩子了,也怪难为情的。”
“嗯,行,你做主吧。”
谢穆宁作势想了想,“至于你,一月给你二百两够不够?”
“够了、够了。我应该不怎么花钱的。有夫人了,以后请客也可以在家请,走公账。”
“要是需要要增加花销你再跟我说啊。”谢穆宁美滋滋的看着这些契书,当银票一样的点了一遍又一遍。
然后她低下头捧起楚元的脸,啧啧有声的亲了几口。
楚元拉下她的脖子,亲得愈发得缠绵起来。男人什么时候最有成就感?
除了床上让自己的女人满足、迷醉,就是这种时候了!
谢穆宁亲了半天,“不对啊,家里不该只有契书。那现银呢?还有库房钥匙呢?”
楚元又从袖袋里掏了个匣子出来,“给!”
里头有三张千两银票。以及大银号的三张万两的存单,利息是四分。还有约莫两千两在账房处。
匣子的另一侧还有两把钥匙,大小库房的钥匙。
上辈子这些东西,谢穆宁统共只见过小库房的钥匙,然后按月领五十两的月例。
“你就全给我了?”楚元起家其实满打满算才四年。从军之初他的品级能分到的战利品是有限的,还得拿回京走关系。所以这里应当是他的全部家当了。
谢穆宁心头一时感慨良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