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恶客。”
谢穆宁把手里老爹的信合上。她托了老爹派人打听一下出使的杨大人几位的消息。老爹也让走私商队的人设法去打探,杳无音讯。
“恶客也是客,我还得进宫参加接风洗尘的宫宴呢。”
这回的宫宴自然没给高定坊带来生意。如今谁家的贵女都很不得藏起来,没人会带闺女、妹子去。更不会花枝招展的去。
宫宴定在今晚,依然在御苑池畔举行。
来的人比端午那天少多了。
女眷席上除了谢穆宁和姜世子夫人少数几个,基本都是上了年纪的诰命。
谢穆宁和姜世子夫人的座位挨得很近。
世子夫人道:“我听说了你给二位公主出的主意。希望这次不要再赔上一个贵女。”
说话间,忽然看到金岩带来的副使下了场进行投壶表演。
谢穆宁看清来人,眉眼一凛。
世子夫人道:“那是谁?”
“北戎大将莫达尔,没想到他竟作为副使前来。”
“很厉害?”
谢穆宁点头。
隔得老远,莫达尔直接盲投,在众人的惊呼声中,十射十中。这就是和他投得一样,也盲投也扳不回场子啊。
他取下遮眼的黑布,“抛砖引玉而已,献丑了!”
北戎人鼓噪着喝彩,这是拿中原人最爱玩的把戏,将他们的军了。
谢穆宁冷哼一声,“虚伪!”
北戎人不意女眷席上有人发声。莫达尔看了过来,就听谢穆宁继续道:“莫达尔,你私下苦练了多少年?好不容易有机会站出来显摆一下,还非得虚伪的说什么抛砖引玉,献丑!”
莫达尔定睛朝她看看,“谢家小丫头,原来是你啊!这不是你们汉人最喜欢那一套么?怎么,你要跟我比一比啊?”
作者有话要说:‘昨夜小寐,忽疑君来,却是琉璃火,未央天。’出自我很爱的一本小说《谢长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