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人朝谢穆宁打个招呼,“楚夫人,那我们先去邻村了。”
“好!”
其实他们只花了两刻钟就赶到,但这两刻钟往往已经尘埃落定了。
扣儿、锁儿和家将们都在帮着村民裹伤,上金疮药。好在他们前胸后背都绑了东西,大大的降低了死亡率。
谢穆宁点了胳膊上的穴道止血。用另一只手拉了锋儿回去,再呆在这里怕不是要出毛病。她头回shā • rén后一边哭一边吐,好久才适应过来。锋儿还没满九周岁,这反应已经不错了。
毕竟不是杀鸡宰鸭!
走到地坝,谢穆宁道:“我只有一只胳膊可以用,你自己去打水洗脸。你这样看着还怪吓人的。”
“哦。”锋儿这会儿有些懵懵的,让做什么就做什么。
但是转辘轳的时候,要不是谢穆宁拉住了他的衣领,他险些一头栽进水井里去。
打了水起来,锋儿把脸埋在盆里,噗噗的冒着气泡,然后再一下子抬起头来。
他在椅子上坐着缓了一会儿,“叔祖母,你胳膊伤得重吗?”
“还好。”
“我帮你上药包扎吧。”
“算了,你这会儿见不得血。”这小子刚才看到盆里的血迹都吓了一跳。
说话间扣儿脚步匆匆的赶回来了。她看到谢穆宁受伤了,这会儿外头伤得重的人都处理了,她就赶紧回来。
等收拾好了,谢穆宁再次睡下。
那些家将稍后也都回来了,伤了三个。
他们刚躺下不久,又警觉的起身拿着剑出来。看到翻墙进扣儿房子的人,纷纷回去接着睡。
楚元问到谢穆宁住的房间拨开门栓进去。
床上床下有两个呼吸声,锋儿睡在谢穆宁的脚踏板上在。
“差点踩到你小子!”
楚元俯身把人抱起来,锋儿猛地惊醒吓得喊了一声。
这是睡得极度不安稳了。
谢穆宁一个鲤鱼打挺就坐了起来,“谁?”
楚元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