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子在王大巴跟前蹲下,王大巴被她这眼神看得莫名心慌,下一秒下巴上一疼,他忍不住惨叫一声,还以为对方用了什么酷刑,谁曾想却是被拽掉了一片络腮胡。
“老婆子我啊,什么人没见过?你是女是男,老婆子还能分不清?”
那个脾气泼辣的女人没好气道:“说得这么厉害,还不是个丧家之犬?”
老婆子哼道:“你懂什么,你又比我好到哪里去?成天跟人争风吃醋,若真有点能耐倒还罢了,不还是输了,灰溜溜被人赶出来?”
两人毫不客气地互揭疮疤,王大巴拼命拿脸杵地,关键老婆子一边跟女人互骂一边还继续撕他的络腮胡,三下五除二便把王大巴的胡子处理得干干净净,露出一张方方正正略显黝黑的脸,五官平平,惟独一双眼睛圆得跟牛犊子一般。
这下给老婆子整乐了,她说:“其它人装男人也就算了,你长这样,你装什么男人?不装也很像了。”
泼辣女人瞅了一眼没忍住:“哈哈哈。”
只有无名没笑,王大巴不堪受辱:“你们胡说八道什么?老子是男人!正宗纯爷们儿!”
然后他尖叫一声,因为老婆子荤素不忌地把一只老手伸进了他裤|裆里,还从里头拽出一鼓鼓囊囊的布兜,跟泼辣女人对视后双双狂笑不已,泼辣女人点着王大巴的鼻头笑出眼泪:“不,不错,你还挺了解男人,布料塞得挺多哈。”
王大巴这辈子都没被人这么摸过,直接傻了眼,地上扭动的其它土匪眼珠子差点凸出来,一个个情不自禁将腿夹紧,生怕老婆子摸了大当家一个还不够。
“你、你们!不知羞耻!”王大巴用尽最大力气怒斥,“老子要剁了你们的手!”
老婆子拍了下他的胸:“得了吧,现在谁是阶下囚你心里没点数吗?再说了,你这下面二两肉都没有,老婆子摸你一把怎么了,那旁人求着老婆子摸,老婆子还不乐意呢!”
王大巴继续无能狂怒:“谁求你摸了?谁求你摸了?你离老子远点!”
泼辣女人笑够了,问无名:“姑娘,我看这人怪有意思的,要不留下来逗个乐吧?剩下的按照原计划处理。”
“处理”二字险些把王大巴吓出个好歹来,他连忙朝无名看去:“要杀要剐随便你,可你别杀我的弟兄们!”
地上的土匪们一听,感激涕零,纷纷出声。
“大当家的你不要求她!屎可杀不可吃!咱不怕掉脑袋!”
泼辣女人:“……是士可杀不可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