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去的沉默当中，两人都明显地克制了一下自己有些明显的失控。
大概是之前到底是暗暗猜测了太久，等到这时候说开了，让原先压抑在一起的情绪直接撕裂出了一个口子，宣泄得相当彻底。
“你或许还可以再粗暴一点。”
等彼此都冷静地差不多了，林独羿舔了舔自己明显有些破皮的唇角，低声地吐槽了一句。
陆修连有些尴尬地清了清嗓子：“……第一次，下次注意。”
林独羿用余光瞥他：“……”
这才什么时候，就已经直接想着下次了。
周围依旧被暧昧的氛围所笼罩，但就是在这样明显打破安全距离的姿势下，却还是都保留着原状，没有人主动分开。
陆修连捕捉到林独羿的视线，隔了好半天又憋出一句话来：“所以现在，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林独羿还真是很少见这只花蝴蝶这么别扭的样子，嘴角忍不住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什么意思？”
陆修连咳了两声：“就是……我喜欢你，而你，其实也喜欢我的……那个意思？”
这个时候，也终于看得出来他是真的没什么经验。
似乎生怕林独羿拒绝影响到后续的关系，还多补充了一句：“当然，也有可能是我理解错误……”
“没有理解错。”
林独羿忍着快要笑出声的冲动，接下了后面的话，“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陆修连感到脑袋里那排充满惊叹号的弹幕似乎刷得更快了。
两人就这样四目相对地站着。
谁都没有吭声，都很耐心地留给了自己和对方足够消化信息量的时间。
直到起伏的胸膛逐渐平复下来，先前的所有冲动也逐渐地由理智回收。
但是兴奋之余的隐约酥麻感还很清晰，带着一丝对接下去未来跃跃欲试的期待。
这个时候，林独羿才很深切地认识到，酒这东西果然就是一种祸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