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被议论,你就设计陷害人?”宋清徐一掌拍桌。
江解愣住了,不过被议论?
但言语也可shā • rén。
“我只是靠自己讨回公道。”江解固执着,他不觉得自己有错,是他设计的又如何?
但分明是那人心术不正,他为什么要认错?
他转身就走,走了两步,突然问道:“如果被人议论排挤的人是宋烨,您也会觉得这没什么吗?”
“江解!!”宋清徐呵斥着。
江解一气之下,走了出去。
过了会,外门的长老过来,看到宋清徐按着额头,摇了摇头,坐下道:“老宋啊,不是我多嘴,那个江解,睚眦必报,又诡计多端,喜欢玩弄人心。”
“这才十岁出头吧?就把内门弟子弄到了外门去,长大了还得了?”
“你跟温长老怎么会生出这种孩子?”
这时候,江解恰好返回,准备把那把剑拿走,吵架归吵架,但他也清楚,宋清徐可能只是怕他长歪。
至少他在管他,不像娘,根本不想看到他。
他听着外门长老的评价,指尖紧了下,正想推门而入,里头,宋清徐疲惫的声音传出:“我知道他品行不太好,但他没有灵根,此生无法修炼,对别人造成不了什么大的危害。”
“也就还好他没有灵根……”另一个声音道。
江解眼前忽然黑了下,耳朵失聪了般,一个字也听不见了。
他浑浑噩噩的离开,中途碰到几个人,那几人看到他,连忙走开,仿佛看到了什么洪水猛兽。
江解愣在原地。
几日后,他又被诬陷偷窥女修,害的弟子自杀。
他跪在地上,听着另一长老对他的控诉,他仰着头看着宋清徐。
其他人说什么他都无所谓。
宋清徐深吸了口气,冷着声:“行刑。”
于是,江解跪在地上受着鞭刑,没有人再去信他的解释。
等到鞭刑结束,他“砰”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他不记得后面发生了什么,等再清醒的时候,他发着高烧,躺在床上,终于等来了宋清徐。
宋清徐坐在他床边,手中一颗丹药:“吃了,你就会好。”
江解睁着迷糊的眼睛,看着那丹药,再抬眸看向他。
宋清徐眼底满满的失望。
“以后不要再做这种事,你是我的儿子,你如果真看上了谁,爹去帮你问问人家的意思。”
江解一手捂上眼睛,忽然的笑了。
他在抱什么希望?
宋清徐见他冥顽不灵,皱了下眉,随即将丹药放在床头,起身离开。
江解笑了会,等宋清徐走远,努力爬起来,余光扫到那颗丹药,他视若无睹,强撑着下床,带着一身伤痕一步步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