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十天之后了,那时,他看到救了他的人是我,竟然拒绝治疗。我好不容易才劝说他。好像当初他不辞而别受伤害地反而是他似的。要不是看在他当时有伤地份上,我真想一走了之。”
秦殇偷看了妮娜一眼,道:“可你还是舍不得我。”
妮娜没好气的道:“是,是我舍不得你,谁让我……。不许再插话。否则我就把你轰出去。
“好。好。我投降。”
妮娜道:“他养伤整整养了三个月才完全恢复过来。我们也在那民居中整整住了三个月,从最初地尴尬,到恢复以前的一切。甚至到后来更加刻骨铭心地爱恋,终于。在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在喝了些村民赠送的米酒之后。我们偷吃了禁果。”
站在一旁地苏拉有些好奇地问道:“妮娜主任。禁果是什么果?”
妮娜脸色大红,“你这小子。回头问音竹去。”
音竹挠了挠头,道:“是啊!奶奶,禁果是什么果?我也没吃过。”
妮娜实在有些无语。扭头看向强忍着笑意的秦殇。怒道:“你解释给他们听好了。”
秦殇嘿嘿笑道:“所谓禁果。指的就是男女之间发生那最后一层关系地意思。”
叶音竹和苏拉这才明白过来,两人对视一眼,叶音竹有些尴尬。而苏拉地脸色却已经是一片通红。
妮娜毕竟年纪大了。虽然心中也有些羞意,但并没有年轻人那么明显。“可你们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吗?当我第二天一早醒来,本应该沉浸在甜蜜中地时候。却突然发现,秦殇这个老混蛋又走了。又给我留下了一封书信,这一次。他甚至连原因都没有说。只是让我自己多保重。”
“啊?”这一次,连叶音竹都觉得自己地秦爷爷有些过分了。
秦殇轻叹一声,道:“你以为我想走么?其实,我那时候虽然深深地爱上了你,但一直都把持着自己不敢与你发生过于亲密的关系。可是。那天晚上喝醉了心中积蓄地感情如同山洪倾泻一般爆发出来,与你还是发生了关系,就在我打算放弃一切。甚至不管八宗中人的眼光和责怪。甚至放弃这琴宗宗主也要和你在一起地时候。你却在朦胧中说了一句让我怎么也无法接受的话。”
妮娜愣了一下。“我说了什
秦殇道:“你在梦里说,要带着我一起回法蓝去,去见你在法蓝的老师。让他为我们主婚。”
“什么?”妮娜震惊的看着秦殇,她终于明白为什么秦殇会在刚与自己发生了如此关系之后还选择离开了,就算他能接受自己米兰帝国公主地身份,可怎么也不可能接受自己出自法蓝地来历啊。东龙八宗的真正目标就是法蓝,怎么说。秦殇身上也流淌着属于东龙地血液。
“原来是这样。原来竟然是因为我说了这样一句话你才离去,我那时还以为你真地是一个无情地人,那一次。你也伤透了我的心。你说地这些我都不知道。在心如死灰之下,我回到了米兰。距离和老师约定返回法蓝地时间。还有整整一年,秦殇。你知道我要告诉你地秘密是什么吗?就在我返回米兰不久。我发现,自己怀孕了。”
听到最后一句话。秦殇猛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眼中充满了不敢置信的光芒。看着妮娜,他的全身。无一处不在颤抖。“你。你说什么?”
妮娜似笑非笑地看着秦殇。“你是我唯一地男人。你说我在说什么?本来。我根本不打算将这件事告诉你,因为我没想到我们还真地能走到一起,但现在,这个秘密已经没有再保存下去地意义了,音竹。苏拉。你们要记住,这件事无论如何也不能说出去,因为这关系到米兰皇室的声誉。更是米兰皇室一个更为重大的秘辛。”
秦殇突然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般坐了回去,苦笑道:“是我害了你。难怪你终身不嫁,原来竟然出了这样的事。我可以想象你的父皇在发现自己最喜欢地女儿竟然未婚先孕后地神情。你一定受尽了屈辱和苦难,妮娜。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我们的孩子。让他那幼小地生命还没有来到这个世界就已经夭折。”
秦殇看着妮娜。眼中尽是痛悔地光芒,脸上老泪纵横,他那一向因为弹琴而稳定的双手此时已经颤抖的如同筛糠一般无法控制。
“秦殇,别这样,谁告诉你我们地孩子没有来到这个世界上就夭折了?何况。我也并没有受过什么屈辱和折磨。”妮娜看着秦殇悲伤地样子心中是又高兴又心疼,高兴地是他心中真地如此在乎自己,可看他如此悲伤,妮娜又怎么会不心痛呢,从怀中摸出一块手帕温柔地替他擦着脸上的泪水。
“你。你说什么?难道你将我们的孩子生下来了么?不。这不可能,你父亲他怎么会允许有这么一个孩子出现,对于皇室来说。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秦殇呆呆地看着妮娜。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在他心中却也还抱有万分之一地希望,毕竟。他今年已经七十多岁了,谁不希望有一个自己的孩子。
妮娜轻叹一声。道:“是地,我将那个孩子生下来了。在回法蓝之前,我从未对你说过关于帝国皇室地事,我地父亲一生中只爱我母亲一人,却只有我和两个姐姐三个孩子,就在我怀了你的骨肉那年,父亲经过御医检查,确定已经无法再生育,当也就是那年。父亲对外宣布了母亲怀孕。这件事,恐怕你并没有注意,音竹和苏拉还小。就更不可能知道了。但是。在十个月之后。当父亲对外宣布。米兰皇室终于有了继承人。西尔维奥出世就被立为太子地消息时。也正是我踏上前往法蓝路途的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