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大包租公霸占了半张床,舒畅真以为魏总忙碌奔波了一天累坏了,于是她找了一个很有意思的话题,指着大红色的古朴床单被褥说;“你这床上的东西,看起来怎么这么怪?”
魏谢趴着没动,头埋在枕头上瓮声瓮气反问:“你干嘛不直接说我土?”
舒畅被这话顶得一愣。感觉魏谢今天好像吃了火药似地,说话有点冲。没办法。天气热了,大家都比较暴躁,舒畅没好气道:“瞧你这话说地。好像谁歧视你似地!照你平常的稀奇古怪作风。我不明白的地方难道还不能问问?”
翻过身。魏谢看了舒畅一眼,突然感觉有点好笑:“看看,看看你这样儿,跟心底在唱《太委屈》似的。至于吗,我又没欺负你。你说,这要换到大街上。就你现在这模样,广大人民群众还不得以为我对你始乱终弃啊?”
舒畅有点破涕为笑的意思。尽管她根本没哭也没想过要哭。看得出来。这姑娘对魏大包租公很有兴趣。比如现在,她就一把拧住了魏谢的狼腰。笑骂道:“去死,要始终终弃也是我抛弃你呀。我才不会被你势弃呢!”
魏谢一怔,表情夸张:“哟,照你这么说,咱们好像已经勾搭成奸似的。既然你没始乱终弃我,我也没始乱终弃你,那不如咱们现在趁着如上良辰美景,做点有意义地。符合当代热恋男女精神面貌的事情?”
舒畅问:“那是什么事情?”
魏谢说:“也没什么,也就在床上做做怪啊,做zuò • ài什么的,怎么样?”
“你做梦呢,还真是白日梦不要钱的~~~”舒畅扬起粉拳在魏谢肩膀上捶了一下,然后居高临下道:“不得不承认我对你还是有那么一点好感的。你待遇够好了,要换成一个中年猥琐男和我讲刚才的话。我相信他已经送往医院地途中了。”
一听这有点小幽默的话,魏谢大为先赞赏。随后感慨万千。舒畅这丫头还有点女流氓的潜质,要不是知道她和拉拉是仇人的话。魏谢还真以为她跟小妖精是同门师姐妹。
看魏谢好像屈服了,舒畅问:“还没回答我刚才地问题呢,快说,你是怎么想着弄这个床上用品的?”
魏谢很坦诚:“你有没有看过彪哥主演地连续剧《居家男人》?这一个床上用品就跟那部电视剧里描写地一样。完全是70年代绝版纪念品啊。。。。反正那哥们儿看完后,觉得挺有意思,就费了老大心思才搞了这么一个。你仔细瞅瞅,那真的是充满了革命的气氛。。。。。。”
舒畅不解道:“也没什么出奇形怪的呀,我记得我小时候,爷爷奶奶家也有这样地被褥,你这算是怀旧?”
魏谢很纳闷儿:“不都说女孩子家比较细心么,你到底有没仔细看啊?不是我说你,就你现在这状态,让你去做贼都偷不到好东西,一点都不认真。。。。。”
“你才做贼呢~~~!”
舒畅不服气地回了一句,然后低下头,认认真真地研究起来。渐渐地,她发现这些东西上都绣着一些娟秀的蝇头小字,定睛一看,顿时啼笑皆非。
魏谢地枕头上绣着: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
魏谢的床单上写着是:在大风大浪中前进~~~!
魏谢地被单上绣着地是:在烈火中永生~~~!
无论怎么年过充满革命气息地字眼都蕴藏着无穷地性暗示。
舒畅笑喷了,捂着肚子倒在地上半天没力气起来。虽然她自认为对魏谢已经很了解了,但眼下又见识了魏某人与众不同品味独特地一面,顿觉眼前这个混蛋仿佛是传说中最熟悉的陌生人。
魏谢现在无比的郁闷。舒畅都笑成这样了,双手居然还紧紧护住她地裙摆,愣是没让半点春光泄露出来,这简直是一件珍神共愤的事情。
算了,老子认栽了!魏谢暗叹了一声,一动不动地躺着闭目神。
笑过之后,舒畅望了魏谢:“睡着了?”
魏谢:“没。”
舒畅:“那为什么不说话?”
魏谢:“说什么?”
舒畅:“你问我,我问谁去啊,你那么能侃,还用我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