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若无其事地回到了家里,还状态不错地连码2章字,然后他开始自娱自乐地做7月艺术máo • piàn主打《dú • lì日》。
其实魏谢一直都明白,这些艺术máo • piàn不过是用一些蒙太奇的手法拼凑一些东西。别人之所以喜欢,仅仅因为好奇和新鲜感罢了,并不是这些东西多么艺术多么有价值。而魏谢坚持下来的原因,只因为他在这个过程中会感到短暂的愉悦。仅此而已。
就好比魏谢一直都明白,自己从前思念的不是朵朵那张脸,而是那个人。。。盯着蕊蕊看千遍万遍也无济于事。
之所以用‘从前’这个词,那是由于魏谢现在已经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还在思念。有时候突然想起一个人,并不代表着什么。就仿佛魏谢有时候总会想起他的小学同桌,中学同学,大学室友。还有一些已经天各一方的老朋友。
直到在进入睡梦中之前,魏谢才突然意识到一个比较有深度的问题,为什么自己会这么平静?而想来想去。却没有答案。
现实生活最狗血地地方,不是你因为一些事儿感动得笑难过得哭,也不是你伪装得或冷酷或和善或孤僻或故作开朗或嚣张的让人不敢触动逆鳞,而是有一天你冷眼看着所有的大事小事发生,却一点感觉都没有。
生命总是在一些变故之后变得毫无意义。
为什么还要活着?百分之八十地人类都思考过这个问题,答案却是千奇百怪的。
当眼皮因为浓烈的睡意重重地合上那一瞬间,魏谢模糊的意识中浮现出最后一丝念头,仿佛自己就要在这一刻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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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渐渐深了,甘脆还在忙碌着。
为了查出那几个袭击的王八蛋是谁,甘大警官现在可以说是废寝忘食了。她在档案室里查着各种资料。同时心底也有一丝不切实际的幻想,没准儿能从一些资料中查出那位大英雄到底是谁。
即便甘脆是警员,也不能随意在档案室调资料,必须在负责人的监督下才行。
而现在负责档案室的老张侧过头打了一个哈欠,想起6月22日。也就是今天晚上10点就将开锣的世界杯捷克VS意大利,再看了看专注的甘脆。作为意大利铁杆球迷地老张很憋闷地暗叹了一口气。
当然,有时候执法人员也有人情的。一方面出于对甘脆的信任。另一方面当然是因为。。。反正老张这次玩忽职守了一回,道:“小甘,我先回去了,一会儿你走的时候帮忙把门锁一下。”
“啊?”甘脆一怔,这才反应过来,看了看表,顿时觉得很过意不去。按理说老张几个小时前就该下班了,完全是因为自己,他才留了这么久,她连忙道:“好吧。对不起啊老张,耽搁你这么长时间。”
“说哪儿的话,呵呵。我先走了。”
老张笑了笑,临行时看着甘脆地背影。他摇了摇头。全局子都知道警队小辣椒这次是在玩儿命,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在老张的记忆中,好像已经有几年时间没遇到这种类似于工作狂的警员了。
把该找地资料都看了一遍,甘脆很有点丧气。有时候做警察也挺悲哀的,连几个小瘪三都奈何不了。
无聊之中随意的一搜索,甘脆突然愣了一下,看着眼前的这份资料。
“魏谢:性别,男。民族,汗。出生日期,1980年10月1日。籍贯。。。
对于突然调出魏谢的档案,甘脆并不是很惊讶,她惊讶的是档案中记载的那些资料。这种玩意儿很强大的,从你上学时有没受过处分,到你踏入社会中有没犯罪前科,总之你的贡献和污点都记录在里面。
而甘脆一字字地看着这些资料,突然想起了一个遥远的传说。
虽然传说总是夸大事实,太过于虚无缥缈。但让甘脆目瞪口呆地是,资料中记载的一切居然有七八分符合那个遥远的传说。
在震惊之后,甘脆现在地状态,只能用哭笑不得来形容。
在锁上门之后,甘大警官准备去见一个人,这个人当然就是小妖精。
和老张同志一样,拉拉此时也在看着意大利对捷克的比赛。
开门迎接甘脆之后,拉拉地小手直接就探到了甘脆的小蛮腰上,语气有点小邪恶:“哟,小翠花,这夜深人静的时候来找老衲,莫非耐不住寂寞,心灵发生了骚动?”
“你才骚动呢~~!”甘脆甩掉了小妖精的罪恶之手,面色一寒,冷声道:“说多少次了,不准再叫翠花!你这死丫头真活得不耐烦了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