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这个境界,也始终开不了口。
想来想去都没什么好法子,魏大大干脆不去想了,一时又睡不着,就在那儿傻唱歌:“嘴嘟嘟你那可爱的模样,还有你那身上香香的味道。。。她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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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门后进来的人,不止是黎佳,还有舒畅。
进了香闺,黎佳很无奈地看着舒畅:“我说你还真跑出来了,在家呆着多好啊。”
舒畅:“在家好,那干嘛你放假了也不回家呀?”
黎佳:“人家这不是要勤工俭学吗?你一大家小姐,也跟着出来凑什么热闹啊?”
舒畅美目盯着黎佳,突然道:“切,我才不信呢,你肯定有什么预谋的。你上次说的那什么事儿,到底做了没?”
黎佳有点惶恐:“我要真说了,怕你醋劲儿大发掐死我。”
舒畅一怔:“你真去勾搭包租公了?怎么样,成了没?”
黎佳俏脸一红,却突然来了一股子勇气,呐呐道:“我和他。。。上床了。”
舒畅:“啊?”
足足发傻了十几秒钟,舒畅也不明白自己是什么样的心情,居然问了一句很扯淡的话:“爽不爽?”
黎佳豁出去了,昂首挺胸道:“我这辈子都没这么刺激过!”
大家都知道,有时候女人在一起的私话,内容相当之彪悍,有时候能让大男人也脸红。
这时候舒畅就耐不住好奇心道:“到底是怎么来地,你说来听听。”
黎佳也觉得这种小秘密藏在自己心里太痛苦了,不如和闺中密友一起分享,反正她知道舒畅和魏谢的情侣关系是假的,也没什么好顾忌,闻言答道:“就那天,[奇com书]他那小表妹。。。哎,怎么说呢,那丫头平时看起来挺纯情地,哪知道其实那么开放呀?我‘不小心’看到她在勾引包租公来着,但结果你猜怎么着?”
舒畅:“怎么,他们当场就做了那种事?”
黎佳一愣:“不,没有,包租公居然反抗了,太意外了!”
舒畅闻言一怔,也觉得这似乎不太科学。
黎佳索性把后来的事情都说了一遍,两人一阵面红耳赤,却又有点莫名其妙地兴奋。
过了一会儿,舒畅突然道:“我刚进来地时候,好像听见他房间里在放歌啊。”
黎佳一怔:“不是吧,自从那天晚上之后,他都四五天没回来过了,不知道是不是在故意躲着我。。。”
舒畅:“你傻呀,还不抓紧,赶快去勾搭他啊!反正你们都已经做过了,一回生二回熟。。。对付他这种外面女人一大堆的男人,你就要用实际行动,别玩儿虚的。让他有那心,都没那力气!直接折腾的他几个月爬不起来,出不了门~~!”
黎佳耳根都红了:“这谁教你的啊,你一老处女怎么说的比我还有经验似的?”
舒畅得意道:“跟你说,以前我表姐夫就这样,经常在外边儿拈花惹草。我表姐发飙了,就用了这绝招,后来我表姐夫就老实的跟什么似的。就算我表姐放他出去,他也有心无力啊!”
黎佳脸红着,惶恐道:“我有你表姐那么厉害吗?他们男人可以吃伟哥,咱们女人吃什么呀?”
145没有想法
糊里糊涂小睡了一会儿,醒来为魏大大觉得自己特清醒,再也睡不着了。
随后他做了一件正事儿,潜心码字更新了一章小说。不要以为魏大大喜欢放人家鸽子,在广大读者心目中,魏大大就是人品的代名词,即便在那水深火热的五天,他也东凑一点时间西凑一点时间,保持着小说的稳定更新。
有热心读者反应,两天前的那一章写的条理紊乱,剧情突兀,太过热血,也太过yín • dàng,有被河蟹咬到的可能。魏大大很抑郁,他也不想这样,关键是。。。写这一章的时候,甘大警官就跪在他双腿之间训练口技,还是用的《将军令》的节奏,魏大大想不热血也不行啊~~!
怎么好意思呢,真是的!当时魏大大心里的想法就是如此,但为了广大翘着脖子等更新的淫民们,他还是坚挺地把那一章写完了!
趴在窗边望着夜空抽烟,魏谢胡思乱想着。
在魏大大过往的生命中,有那么一段时间,有那么一个女朋友,叫做雅儿。这姑娘外表十分文静,气质十分优雅,骨子里十分懂情调。
那时节,魏大大沉迷于一款颇有名的网络游戏,某天在打团战的时候魏谢火气很大,一边握鼠标一边破口大骂。于是雅儿当场就蹲了下去,用那樱桃小嘴帮魏大大清热去火。
后来魏谢想,自己至今还记得雅儿,就因为这件难忘的事。
小时候写作文。经常有这样的题目——《记一件难忘的事》。那时候很多孩子都会千遍一律地写:那一天我踢球扭伤了脚,同桌小红扶着我进教室,还辅道我做功课。这件事情我很难忘。我对小红说谢谢,她说,不用谢,我们应该向雷锋叔叔学习。。。
如果魏大大如今还需要写作文地话,应该会这样写:那一天我很冲动,雅儿立马就帮我kǒu • jiāo,这件事情我很难忘。我对雅儿说谢谢,她说,不用谢,我们应该向艺术máo • piàn学习。。。
甘脆做了比雅儿更刺激的事情。所以魏谢知道,自己这辈子都不可能忘掉小翠花。
而魏谢却不知道,自己和甘脆,会不会像和雅儿一样,换来一个极度扯淡的结局。
雅儿离开魏大大地理由简单。比朵朵离开魏谢的理由要简单许多。
那姑娘一开始就有点小预谋,不知道从哪儿听说魏大大是传说中的太子党,一口咬定魏谢他爹是退役老将军。魏谢他妈是什么gāo • gàn • zǐ • nǚ。
所以当某一天魏大大醉酒后很负责任地否定了这个说法的时候,雅儿的表现很洒脱,她丝毫不拖泥带水地,当夜就离开了魏谢,再也没出现过。
后来魏大大对这事儿感到很迷惑,为什么说真话都没人相信呢?魏老爹确实不是什么将军,他老人家到退役时也只是一大校,也就在西南军区做了十几年的副参谋长而已。。。可魏大大还没来得及说这些,雅儿就已经走了。
人生啊!想起这些魏大大就感触良多,宪法也没规定军人的儿子必须继续做军人。得了,自己还是老老实实地卖máo • piàn吧,这也算一份很有前途的职业。
至于什么变成解放军边关杀敌人的童年愿望。什么化身纨绔子弟四处调戏良家妇女的甜蜜幻想,什么子借父势纵横官场地人生理想。。。让它随风去。让它无痕迹,让它如狗屁,让它下地狱~~!
魏大大从前的人生理想很简单,大学毕业后找一份普通的工作,然后和朵朵结婚,俩人双剑合璧,一起为了生活而奋斗,共创美好未来。
而不幸的是,朵朵先离开了,自己也没能大学毕业,所以魏谢发现自己已经没有了人生理想。
魏大大曾经学了一个很牛逼的专业,属于一说出去就能吓倒人那种。但是现在,他发现自己早就全忘光了,连当初学地教科书封面是什么颜色都想不起来。
就好比原哥曾经毕业于一所颇为有名的农业大学,他们那个专业很有趣味,就研究怎么让奶牛挤出
奶。而现如今原哥从事地职业和奶牛相差了十万八有忘本,至今记得导师的淳淳教诲,时不时会勾搭一些少妇,倒是有机会挤出一点奶。
魏大大半夜睡不着觉,把心情变成歌,但又不能像宪哥或周杰伦那样‘在屋顶唱着你的歌’。不过大家都知道,魏谢这个人物内在情绪又很活泼,偶尔还比较恶趣味。
所以,他把门窗全部关得死死的,让人误以为他要烧炭自杀。结果他却把卧室里那套很有点刚健的组合音响打开了,还从抽屉里拿出一颇为专业的钢架架好麦克风。然后魏大大掏出了藏在大衣柜里那起码半年没摸过的黑色电吉他,插好接口,试了试音,他开始摇滚了:
你别为我呐喊别为我哭
别让我明亮的眼睛模糊
你别给我幸福别给我苦
别让我知道了回家的路
世界是怎样大我也很清楚
但我已不能在乎
。。。
你别让我看得见你的眉目
听得清你随意里刻意地倾诉
你别用你长长的长发挥舞
纠缠我纠缠已久的关注
你地目光我想我也该清楚
但我已不能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