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拉:“我还真不知道你yín • dàng到这个地步!”
魏谢牛逼哄哄道:“我就yín • dàng了,怎么着吧?哥们儿最近终于想通了。这么活着没什么不好!我觉着自己特牛,没白在这世上走一遭。。。”
拉拉懵了:“哟呵,照你这么说,你还乐此不疲了?”
魏谢理直气壮:“岂止是乐此不疲,还乐不思蜀!这样做有什么错。。。我这种情况,很多男人只停留在想的层面,而我已经身体力行。我不敢说哪一种更好,但是我想终究平淡和琐碎才是生活地本来面目。这是谁也无法抗拒的。而所有的烦恼,不满,叛逆都是因为对这种平淡和琐碎的挣扎,难道不是吗?
拉拉哑口无言。撒泼道:“混蛋,你还敢跟我讨论这么深奥的哲学问题?”
魏谢笑了:“开玩笑,没点小文化,怎么做你男人啊?”
拉拉俏脸一红。骂道:“呸,你是谁男人啊,熟归熟,乱说话老娘照样告你诽谤!”
魏谢没说话。他知道,拉拉既然回来了,就表示有了答案。
于是他不玩儿虚的。抱着拉拉就是一阵狂吻。
这次魏大大用的是拥抱。拉拉挣扎不开了。先是剧烈地抗拒,随后半推半就。到最后就认命了。渐渐地动情,充满激情地迎合起来。
直到拉拉浑身瘫软后,魏大大终于从激情中醒悟过来,感觉有感情的吻实在太诱人了,笑道:“丫头,不简单啊,准备了几个月,果然准备得很充分。”
“去死!”拉拉低骂了一声,猛地一脚就踩在了魏谢脚跟上。
魏谢龇牙咧嘴,“靠,你又来这招?”
拉拉跟上一步,掐着魏谢的脖子,恨恨道:“说,你最喜欢地是我,不然老娘活活掐死你!”
魏谢一时无法呼吸,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打死我也不说~~!”
拉拉用力地掐,见魏谢始终如革命战士一样坚挺,不由在他另一只脚上又狠踩了一下,痛得魏谢弯下了腰。
这时候拉拉眼里有了泪花,声音无比失落:“姓魏的,老娘上了你的当了,我原以为。。。算了,我不说了,你走吧!”
魏谢跌坐在地上,很有点死皮赖脸:“今儿个我就赖在这里不走了,你能把我怎么样?”
“那我走行了吧。”拉拉娇躯颤抖,冷冷突出这几个字。
就在拉拉想转身离开的时候,魏谢一把拉住了她地手,叹息道:“非要伤我自尊是不?我心里想什么,你不明白吗?原以为我跟你很像,我做什么你都看得出来,原来不是这样。。。你非得要什么都说出来吗?”
拉拉怔了怔,发挥了演技,撒娇道:“人家就没看出来嘛,你说给我听听。”
魏大大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拉着小妖精,在她耳朵边上轻声说了两句话。
“真的?”拉拉喜上眉梢,态度马上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变,像哄小孩子一样,哄着魏谢:“摔痛了没有?来,乖,姐姐抱你起来。。。”
说着,还真想把跌坐地板上的魏大大抱起来,但她力气实在有限,两人同时摔倒在地,死死搂抱着,一阵浑然忘我地热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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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地时间,魏大大向全体劳动人民请假几天,陪着拉拉疯狂。
虽然是疯狂,但拉拉始终没让魏谢过最后一关,两人睡一起都跟梁山伯祝英台似的。
不过魏大大还是很满足,有一天趁小妖精熟睡的时候,他偷偷摸了摸她的胸部。。。点小,但是手感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