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队人,随我把最前面的敌军给我赶下去!”郭淮断喝一声,提到一跃而出,直扑敌军而去。
“杀!”红了眼的双方士兵,短兵相接在一处,彼此嘴里“招呼”着对方的女性亲眷,不顾一切地奋力砍杀。
“把他们赶下去!”郭淮大刀挥舞如风泼一般,一连斩杀了六名敌兵。正待扑向另一名军司马模样的敌人。眼睛的余光却突然发现一名白髯老将正弯弓开箭瞄准自己。箭矢还未出弦,郭淮就只觉自己心头剧颤。这是极度危险的征兆!心知不妙,郭淮立刻放弃了攻击,急欲闪身躲避。
“蓬……!”在这一瞬间。战场中纷杂无比地各种声响似乎全部消失,郭淮发觉自己竟然清楚地听见了那一声清脆地弓弦震动声。弦声响过。
一道白光奇迹般地从混战人群的间隙中穿越而过,弹指的工夫就已近在眼前。惊骇至极的郭淮发觉自己地身体居然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支羽箭即将穿胸而过。
“呃……!”“呃……!”
两名兵刃丢失、赤手空拳扭斗成一团的士兵身体失去平衡,无巧不巧地挡在了郭淮地身前。狼牙羽箭瞬息而至,自曹兵的后脑中穿入,随后又自与其扭作一团地刘兵后脑穿出。
一支羽箭,竟将两名士兵的头颅变成了串糖葫芦。余劲未消的箭矢,竟同时带着两名士兵的尸体前行了三、四步的距离,正好在郭淮身前不到半步的地方停下。不敢置信的郭淮不自禁地低头看了一眼,这一看,更是心惊胆寒。那支箭竟无巧不巧地穿过了一人的左眼和另一人的右眼。这样的神射绝技,已经超出了郭淮的想象能力之外。情知上天能保佑自己一次,但无法保佑第二次,郭淮再不敢直面那员老将。领着人马朝寨中退。见未能射杀郭淮,黄忠也没有放在心上,随即收弓提刀,乘着郭淮退却的当头,领军朝敌寨发起猛冲。就在郭淮苦苦支撑之际,夏侯尚的援军赶到。两部兵马聚在一处,奋力死战,终于勉强挡住了黄忠的进攻。三盏茶的工夫后,夏侯渊所率兵马也赶到了东寨。率领士卒与敌军厮杀一处后,夏侯渊突然惊愕地发现……原本应在驻守西寨的夏侯尚居然也在这里。、杀到夏侯尚跟前,夏侯渊一把揪住侄子的衣襟,厉声喝问道:“我不是传令让你严守西寨吗,你到东寨来干什么?”
“叔父……”听了夏侯渊的质问,夏侯尚微微一楞回道,“我是收到郭淮的求援才带人过来的,没有接到叔父的命令啊?”
郭淮恰好也在不远处,愕然回道:“末将没有西寨求援……”
“蠢才,你中计了!”夏侯渊很快会了过来,狠狠煽了侄子一个耳光,“快带你的人回去,一定要守住西寨!”
夏侯尚不敢多说什么,连忙高声招呼自己麾下人马,准备返回西寨。但就在这时,一支狼牙长箭疾飞而至,狠狠扎入夏侯尚的肩窝,劲力强劲的箭矢竟将整个人带得飞起,随即重重地落在地上。
“伯仁!”夏侯渊目窒欲裂,寻着箭矢飞来的方向看去,只见黄忠手上的宝雕弓的弓弦还在颤动。
“老匹夫,我要杀了你!”怒吼一声,夏侯渊提刀径向黄忠扑去。眼中精光一闪,黄忠随手将大刀丢弃于地,提起凤嘴刀直迎夏侯渊。
“开!”我怒吼一声,丈八蛇矛雷霆刺出,裹挟着强大气流的矛尖重重地击在木质的栅门上。
“轰!”地一声,坚实的栅门变成无数碎木。失去最后一道屏障的曹军顿时变得慌乱起来,在缺乏得力指挥的情形下,抵抗变得毫无章法。成千上百的军士紧随在我身后,斗志狂飚地杀进了曹军西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