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家门口
冷无风接过哥哥的保镖手中递过来的长方形巴掌大铁盒子,淡声道:“有情况?”
“是的!”机器人点点头。
机器人虽然模拟人类的思维,但是索星人并没有赋予他们思考的能力,对他们来说,这是个极大的隐患!
点点头,冷无风将铁盒子放进自己的口袋里,心中默默思索:难道他父亲叫他回来就是哥的这件事?
刚进门,他就觉的房中气氛非常不对,严肃的可怕。
他父亲虽然像平日那样坐在沙发前看电视,但是眼神非常冰冷,似乎有什么东西让他感到生气了。而冷无月望自己的眼神也非常不对劲,似乎带着埋怨以及……不解……
而冷云的眼神则是相对柔和许多,充满理解。
莫名其妙!
“爸,你叫我?”坐在冷云旁边,冷无风淡淡的说道。
‘啪’的一声,一叠报纸扔在冷无风面前。
“这是什么东西?”冷云冷冷的说道。
冷无风望了一眼报纸的题目,惊讶的目光一闪而过,随之带来的死一般的沉寂……那是他发怒前的征兆。
报纸上有着醒目的大字:惊现自称为‘黑侠’的女人!
但是与以往不同,这次报纸上介绍的完全是这个女人的背景,其中包含着辛辣与讽刺,嘲笑与不屑,笔峰处处争对着这个自诩为‘黑侠’的女人——刘媚。
其中,不但暴露了刘媚母亲当年被逼卖身,跳楼求生的情景,还暴露了刘媚当时为了救她母亲,‘自甘堕落’到卖身给某所医院的院长,而且据那位退休的院长说,他只是一时鬼迷心窍,才会受这女孩的诱惑,情形恶劣之语,难以想象。殊不知,当时的刘媚,还只是个幼童……
其后,甚至揭露了刘媚这些年的‘yín • dàng’私生活,甚至还刻意找了交大的学生来举证说明,其中包括了曾经是蔡成树,方军私交甚秘。
这很明显是有人想要置刘媚于万劫不复的地步。
‘嗤啦’整叠报纸在冷无风手中沉沉燃烧,蓝色的火焰犹如地狱深处的炼狱之火,照的人心中一阵难受。而冷无风面色如铁,难看异常……
这是有争对性的封杀,原因是他跟刘媚傍晚才碰头,没有可能半天工夫,就能将刘媚前半生的‘堕落’一次性描绘清楚,还找人举证而是有人刻意将他所知道的事情透漏给媒体,所以这张报纸才会出世的这么快。
而冷天和冷无月觉的生气的是他们并不认为报纸上称刘媚是冷无风的女人是假的,是这个叫刘媚的女子说慌的,因为他们知道刘媚的存在,而且儿子(弟弟)跟刘媚的关系并不是想象中那么清白的。
“你跟她什么关系?”冷天还以为再也见不到冷无风这种表情了……就好象他当初刚醒来,听到秦纤倩离去时那般沉默且又面无表情,所以他问的声音柔和了许多。至少,冷天明白了他的猜测,儿子跟刘媚的关系比想象中来的亲近。
“朋友!”冷无风依旧淡淡的说道,但是言语中已经带着难以察觉的杀气。
对谁?
‘铃铃’,冷无风的手机声响起,看了一眼……
“是你。”
“对不起……”另一边的声音颇带憔悴,以及深深的自责,但是的她极端愤怒,才忍不住将冷无风拖下水,为的是想要看宁白和宁枫那张因恐惧而难看的脸。事后,她才感到深深的懊悔……
“……”
见冷无风沉默了下来,刘媚感到惊恐,她怯怯的说道:“你……放心,我会带着我妈妈离开这里的,不会带给你任何困绕,而且害我的人都已经死掉了,所以就算我们到外地,也不会有什么危险。”
“是你爷爷,对不对!”冷无风淡淡的说道,却是称述,而非询问。
“……”这次,换刘媚沉默了。
“你并没有对不起我!不用感到愧疚!”关上手机,冷无风靠在沙发上,用手揉着额头了,他担心的并不是刘媚,而是另一个女人……
毫无疑问,刚刚是刘媚打电话来的。冷天,冷无月和冷云面面相觑,实在不明白究竟里面还有多少内幕。
当着亲人的面前,冷无风思索了一下,还是拨通了另一个手机。
“嘉莹……”
“……”张嘉莹并没有回答,而是静静的关上了手机,回应给冷无风的是一片嘟嘟声。
“……”冷无风将手机放在手中把玩了几下,才站起身,低道,“我……出去一下。”
***
“什么玩意儿!”一张大手拍在报纸上,张父怒道,“你瞧瞧,这个男人简直是厚颜无耻,连这么yín • dàng的女人都要。”
“她跟无风并没有暧昧关系,他们是同学!”握着手机,张嘉莹低声道。
“同学?怎么你同学小爱跟冷无风没有暧昧关系?怎么你同学小怜没有跟他有暧昧关系?你给我醒醒吧!他们没有发生关系,怎么这个女人会赶自称自己是他的女人?你以为随便哪个女人都可以自称是他的女人啊?那么这个世界上会多了很多‘明星’了。”张父咆哮道。
“哎哎,老伴,你不要这么生气,女儿的事她自己有分寸的!”张母望着垂着头的张嘉莹,一脸疼惜。
“就是啊,爸爸,报纸上都是捕风捉影,你怎么可以怪黑侠呢!”张嘉莹的弟弟张朝易一向崇拜‘黑侠’,怎么也要‘仗义执言’。
“你们给我住口!”张父身为‘一家之主’,烦恼的指着张嘉莹,冷声道,“你给我听好,我对你的感情生活绝没有插手之意,但是在这个世界上,我无论你要嫁给公司总裁也好,嫁给街头乞丐也好,就是不准你去当别人家的小妾,丢了我们张家的脸!”
“我……拒绝!”张嘉莹低声道,“我爱他,自然不计较所有的名份待在他的身边,更不会为了他有多少钱,我只是单纯的爱他啊,爸爸!”
“住口!”张父怒喝一声,一甩手,却觉的眼冒金星,颓然坐倒在沙发上,张母立刻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