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风雅的事情,到了你嘴里都觉得恶心。”
欧阳华道:“这就叫狗嘴长不出象牙。”
杨景天气道:“我是狗,你们就是狗兄弟,好不了哪里去!”
“切!”上官远、公孙凌、欧阳华同时不屑的道。
俗话说得好,水至清则无鱼,人至贱则无敌。
一点不假,至少现在的杨景天就是最好的例证。
四人正说着,蓦地,在远远的秦淮河边,荡起一阵歌声。
歌声凄凉悱恻,哀怨至极,令人听来,止不住心酸泪落。歌声,飘荡晨空,久久不散,似是充满了情感的嘶喊。
杨景天兄弟四人被歌声吸引,朝着歌声的地方走去……
歌声,渐渐近了,细听那歌词:
情缘了,此恨绵,往日恩爱尽云烟。
心已碎,泪亦干,茫茫天涯啼杜鹃。
念伊人,望眼穿,悠悠岁月吾难遣。
芙蓉美,娇花艳,纤纤柳腰何人揽?
自叹命薄属红颜。
今生难见君,再修来世缘,除却三千烦恼丝,终身伴佛青灯前。
……
歌声很美,伴奏的琴声更美……
四大公子简直被迷得神魂有点颠倒,此曲只因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
什么舞仙,什么秦淮绝色,都比不上这琴声歌声更加的迷人。
痴迷。
醉人。
入味。
缠绕不息。
四大公子循声而来。
当杨景天他们来到歌声传出的楼前,只见楼前牌匾上大大的写着“品仙客”三个字。
“品仙客?!韦雪贞?!”公孙凌忍不住的惊叫道。
“这就你们所说韦雪贞下脚的妓院——品仙客吗?”杨景天问道。
这时,门外一个下人骄傲的朗声道:“四位公子,这正是韦仙子的居所品仙客。”
欧阳华摇摇头,表示难以置信的道:“果然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杨景天道:“废话都别说,进去看看……”
杨景天一行四人,刚迈步踏进品仙客,那鸨母便迎了上来。
杨景天一看这鸨母,只觉得眼前一亮,突然对韦雪贞充满了幻想。
公孙凌、欧阳华、上官远三人同样眼前一亮。
因为他们看到的这个鸨母跟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杨景天他们遇到过的老鸨都是些年老色衰,四五十岁的老jì • nǚ,要不丰满肥胖,要不尖嘴猴腮。总之有多难看,就多难看。
但眼前的这个鸨母却是这样的与众不同。
她也许并不能算是个真正的绝色美女,尽管不是绝色,但谁也不能否认她是个美人。
秀发披垂素肩,有如杨柳舞风,月眉淡拂春黛,双目凝波秋水,樱唇娇滴朱润,皓齿编贝碎玉,玲珑嘴角,含着嫣然媚笑,一双明眸,却是脉脉含情,楚楚动人,年纪不过三十左右,肌肤赛雪。而真正让人眼前一亮的是她的气质,她的风韵,她的气质,简直无可比拟。
她就像一个饱学诗书的文学才女,她没有那种盛气凌人的骄横,拥有凡人少有的绝傲骨气。
书卷之气,尽在眉间举止之间透露着。
清爽。
秀雅。
迷人。
杨景天他们心里不由的赞叹着。
无论在任何情况下,她都能使人感觉到她那种独特的魅力,无论谁只要瞧过她一眼,就永远无法忘记。
这张脸,几乎让每个男人看见都觉得熟悉,甚至就是你梦中已不知出现过几千几万次脸庞,但是这一次,距离,是这么近。
每一个男人见到她,都会产生一股想去拥抱她的冲动。
杨景天的血液在体内如狂如涛,循环奔腾,内心的热潮,好比波浪般的澎湃,惶恐无主。
她的双眸,仿佛可以望穿你的心灵,穿透你身上每一个跳跃的细胞。
这女人简直就是诱惑的精灵。
一个鸨母都有如此魅力,那韦雪贞,又是如何的惊心动魄!
何等的绝色?!
杨景天四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明丽动人的鸨母微笑的上前对站在门口的杨景天他们作礼道:“四位公子,真是稀客!”
杨景天嘻戏的道:“稀客?因为我们没有来过吗?”
鸨母微笑动人的道:“是因为品仙客从来没有这么早接待招呼客人!”
欧阳华道:“那你一大早站在门口作何?”
保姆依旧保持着微笑道:“我本想出来透透气,没想到四位公子直径而来,我就上前招呼了。”
公孙凌问道:“这个品仙客倒是满有韵味的。”
保姆微笑的道:“几位还是里面请吧,我们品仙客的红倌都是才色具备的丽人,定不会让四位公子失望而归的。”
天下的鸨母虽然长相不同,但是骨子里的东西还是一样的。
赚钱,无限的从手上那些jì • nǚ中赚取最大的利润。
尽管现在的眼前这个老鸨是如此的与众不同,但是,其鸨母内心的本质却没有丝毫的改变。
也就是说,除了美貌与气质,其骨子里的东西,她跟那些丰满肥胖,尖嘴猴腮,满身铜钱臭的老鸨没有区别。
幸好她还有美好诱人的气质,否则就要倒人胃口了。
公孙凌本来对眼前这个鸨母很有好感,此刻也只有长长的一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