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意思,又不好问,只好道:“是,是。”
冯总管随即正色道:“这个男女之事,乃人伦大统,你们夫妻之间,要互相尊重,不要闹些花样。哎呀!香君那么娇嫩的女孩,怎么能禁得起你这么折腾呢?不是我老糊涂了,前来多事,可是实在是听不过去呀……”说着痛心之极,宛如他自己受什么折磨一样。
李瑟这才听明白冯总管说话的意思,想来定是自己对付碧宁的时候,碧宁发出的声音,令冯总管产生了误会,不由脸上大红,嘴里说不出话来。
冯总管继续道:“你放心,我虽老了,可是绝不是老道学,你要玩什么花样,明日我带你去秦淮河,那里什么样的女子没有?任你怎么玩的,不过你要记得以后可要对香君那丫头好啊!她是大家闺秀,岂能和那些女子比呢?”
李瑟不知道怎么应对,只好唯唯诺诺,点头称是不已,冯总管又说了一大通,见李瑟千依百顺,这才满意而去。
李瑟见他走了,想想也是好笑,笑着摇了摇头,才进屋去了。
~第二章狐女救驾~
李瑟回到屋里,古香君从被中爬起,拉着李瑟到外间,问道:“什么事情?”
见李瑟一脸笑意,料来没什么事情,嗔道:“快说啦!不要逗人家。”
李瑟笑着把冯总管的事情说了一遍,最后道:“可笑,他定是把碧宁喊叫的声音当做你了,不过幸好这样,否则不知怎么办呢!我气愤之下,竟忘了顾及别的了。”
古香君却没发笑,神色一黯,娇面欲泣,道:“你还笑,碧姑娘哭得伤心死了,你以后打算怎么对她?你把人家的清白都毁了,可不能负心。”
李瑟奇道:“什么啊!她都是自取其辱,关我什么事情啊!而且你也看到了,她是多么可气。再说了,拿了她件衣服,也不算什么污辱她的清白。”
说完想起方才的事情,脸上发红,心里觉得对碧宁是有些过分。生气前,觉得做什么都可以,之后呢!气消了,他就有些后悔了。
古香君诧异地道:“啊!你……你,你没把她……”李瑟道:“你说的是?呃!是这样的……”
原来李瑟见碧宁固执之极,如何劝说都是没用,自恃是碧海心的女儿,料李瑟等人不敢杀她,因而有恃无恐。
李瑟大怒,心想不用非常手段是对付不了她了,因而冲进了屋里,对碧宁怒道:“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你到底听是不听我的话?”
碧宁见李瑟一脸怒容,眼里喷火,有些害怕,道:“你要怎样?别乱来,我爹爹不会放过你的。”
李瑟狞笑道:“好,让他来好了。”
他一把把碧宁的衣衫扯开,露出了红色的抹胸,碧宁一惊,尖叫了起来,李瑟哈哈大笑,道:“你也知道怕了。”
碧宁喊道:“淫贼,你快走开,你这个坏蛋,一定不得好死。”
李瑟怒道:“好,我是淫贼,那就不用放过你了。”伸嘴就欲向碧宁吻去,碧宁双手是可以动的,便拚命挥打阻拦。
李瑟擒住她的双手,又点了她的穴道,厌恶地道:“你如此丑陋,令我见了你,就倒了胃口,要是亲了你,你不是占了我的便宜?”
碧宁哭道:“你胡说,你才丑呢!”
李瑟盯着碧宁,边摇头道:“那几个家伙真是没有眼光,要抓也抓个美女嘛!你这样的极端丑陋的女子,他们也有兴趣,真是奇怪。不过你既然不肯饶了我,那我只好委屈下自己啦!”说完狂笑着一把拉下碧宁的抹胸,碧宁的香ru就完全裸露了出来,碧宁一下怔住,居然忘了哭泣。
李瑟把碧宁的抹胸收起,正容道:“告诉你,这都是你自找的,谁叫你心地歹毒,怎么也不肯放过我,我都和你说了原因,你也不肯信,我只好出此下策了。”
碧宁这时醒悟过来,才痛哭出声起来,边骂道:“你这……坏蛋,千刀万剐的混蛋……”淫贼两字却不敢再骂了。
李瑟不理会碧宁,道:“实话告诉你,我乃江湖上有名的人物,嘿嘿,六大门派的几位掌门,是我的……手下,什么都听我的,否则我要是地位低微的人,宝儿岂会认我为哥哥?你抹胸我拿着,一会儿放了你,你要到外面乱说,我就说你诱骗我不成,恼羞成怒,便撒谎来坑害我。大家就算不信我的话,一时也不能拿我怎么样,过几日我就走了,这件事就会不了了之了。还有,朝廷的……嗯,当朝太子,你知道吧!他和我关系极好,一见如故,我的人品大家不信,可是太子都和我是好友,大家总会顾及吧?再说我手上有你勾引我的证据,你就有百口,都不抵我一件东西。”
碧宁虽然边哭边骂,可是李瑟的话还是听进了耳里,哭道:“你……你是天下最坏的混蛋。”
李瑟见碧宁闭目流泪大骂,便毫无顾忌,盯着碧宁的身子,看了几眼,道:“哈哈,你左ru上有颗黑痣,这就是你勾引我的证据,你这个下流的臭婆娘,缠了我两天,还脱光了来诱惑我,也不瞧瞧你自己多么丑陋的模样。你要真的不在乎你的清白,污蔑我是淫贼,也由得你。不过到时我就会公布你勾引我的证据。”这番话说出来,李瑟自觉天衣无缝,不由得意。
碧宁从来都是自忖美貌绝伦的,不过见李瑟几次说她丑陋,又表现的很是厌烦她,不由心里大怒,忘了别的,哭道:“我才不丑,你胡说,我哪里丑了?你有没有眼睛?”
李瑟一怔,他也没料想碧宁会说这样的话,不由留神看了碧宁几眼,只见碧宁雪白的肌肤,光滑如锦,细腰一束,双ru尖挺,ru沟如浪,大是诱人,好奇心起,暗忖:“我此刻摸她一下,料来也没什么事吧?”这么一想,哪里还能忍得住,不由伸手在碧宁的胸上摸了起来。
碧宁惊得呆了,竟吓得忘了哭泣,只觉身子又是刺激舒服,又有些疼痛,那种滋味,几曾受过!不由shen • yin了一声,抬头望向李瑟。
李瑟听见碧宁的shen • yin声,这才醒悟过来,一惊抬头,正遇见碧宁的目光,二人眼光相遇,都是一怔,似乎从眼里读出些别的东西来,忙都害羞的低下头。
李瑟羞愧之下,拿了抹胸匆忙就走,而碧宁也才想起放声大哭,不过到底为什么哭泣,她自己也是不明白。
古香君听了李瑟的述说,才知道李瑟并没有对碧宁做什么,心里虽欢喜,但仍嗔道:“你还说没对碧姑娘怎么样,你那样对她,难道就不是玷污了她的清白?”
李瑟苦笑道:“江湖儿女哪有那么多忌讳,再说,我们不说,她自己不说,谁人能知道呢?怎么说是毁了她的清白呢?”
古香君撅着嘴道:“那你的意思是说我们江湖的女孩,都是不懂得礼数的野丫头啦?”
李瑟笑道:“罢了,你怎么扯到你自己的身上了,我的古大小姐,你要怎么样?是我的错,你想怎么惩罚我?”
古香君道:“惩罚你到不敢,不过你去给碧姑娘道歉,不许她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