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爷,这是咱们几个牢头以前闲着没事弄着玩的。知县大老爷他不知道的。”
“弄着玩?弄什么不好弄这个?你们tā • mā • de变态!快带我去看看!”杨秋池笑骂道,他听大板牙说有刑讯室,心中一块石头顿时落了下来。
“是是!杨爷您跟我来。”大板牙前面带路,边走边说,“其实也不是闹着玩,是有些犯人不听话,又不愿意出银子孝敬,就拖出来整一顿……”
“我不管你们干什么用的,只要现在能用就行!tā • mā • de,你没看见那姓马的那狠样,连咱们老爷都不放在眼里,要是这件事办不好,你我都完蛋!”
“杨爷您放心,咱们弄的这审讯室,还算可以的,呵呵呵。”大板牙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说话间来到地下室,杨秋池推门进去一看,天啦,这哪里仅仅算可以哦,中美合作所也不过如此。架子、铁链、老虎凳、辣椒水、皮鞭、烙铁等等一应俱全。
杨秋池心中这块石头算落了地了,拍了拍大板牙的肩膀说:“好啊!很不错,快去请他们过来。”
不一会,大板牙领着马渡还有那十几个锦衣卫和宋知县一起来到了这审讯室。
马渡一进房门,上下看了看,微微点头:“还算不错。”转头看了杨秋池一眼,“你们办事效率还挺高的嘛。快去把那谢寡妇提来吧。”
杨秋池答应了一声,带领大板牙等人,将谢寡妇押解到了审讯室。打开了枷锁和镣铐,几个锦衣卫接了过去,将谢寡妇绑在木架上。
马渡站起身来,慢慢说道:“宋大人、杨管监,请两位外面侯着吧。我要审讯谋反重犯,你们不方便在场,有事情的话,我会叫你们的。”
宋知县和杨秋池答应了一声,退出审讯室,把房门关好。
宋知县说道:“他们审讯一时半刻不会完的,贤侄,你在这里候着,我先回衙门去了。有什么事情马上通知我。”
杨秋池躬身答应。宋知县转身走了。
杨秋池叫大板牙等人搬了桌凳,坐在审讯室门口,不敢远离,生怕马渡有事情找不到自己,那可吃不了兜着走。
审讯室里不时传出锦衣卫们的吼叫声,夹杂着谢寡妇不时发出的惨叫。
大约过了一个多时辰,里面开始传出皮鞭声,问话声,喝骂声,还有谢寡妇不时发出的长长的惨叫声,再到后来,还有一种肉被烧糊的味道飘了出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谢寡妇的叫声越来越微弱,天也渐渐黑了。这时,审讯室房门被推开,一个锦衣卫光着膀子走了出来,叫道:“喂!开饭了!老子们快饿死了!”
大板牙站起来连连鞠躬:“好的好的!酒席马上就上来。”酒席已经早就预备好了,通知一下就可以了。不一会,几个厨子提着大盒小盒的饭菜酒水来了。根据马渡的要求,杨秋池指挥将酒席设在了审讯室里。
审讯一直持续到了深夜,杨秋池一直在外面守候着,那只小黑狗也一直陪着杨秋池,主人不走,他也老老实实呆着,趴在杨秋池身边,偶尔打个盹,又时不时警觉地抬起头看看四周。
天黑的时候,宋知县也过来了,与杨秋池一起随便吃了点晚饭,就一直守候在审讯室外面,不敢远离。
直到深夜,一个锦衣卫出来叫道:“宋知县、杨管监,你们两进来吧!”
宋知县和杨秋池进了审讯室,听见马渡坐在椅子上一脸沮丧。坐在那里喘粗气。
谢寡妇衣衫褴褛被铁链吊在一个架子上,垂着头,一动不动,一头长发披了下来,遮住了脸庞。背上血肉模糊,一整块皮都被剥了下来。大腿上、肚子上、到处都是烙铁烙出的焦黑的烙印。
杨秋池见这谢寡妇的惨样,都觉得有些胆寒。
正文第四十三章百密一疏
马渡骂骂咧咧地说道:“他奶奶的,老子还没遇到过这么嘴硬的娘们。”
一个锦衣卫说道:“就是啊,老子打得手的酸了。”
另一个说道:“你那算个球,老子剥了她两层皮,拔她十个手指头一个一个都夹碎了,她除了惨叫,就没说过一个字。
有一个插嘴说道:“老子看着她那身细皮嫩肉被整烂了,还挺可惜的。”
啪~!一记耳光响起,马渡骂道:“你他娘的还想着那些,撬不开她的嘴,老子怎么回去交代?百户大人怪罪下来,你们一个也跑不掉!”
那挨打的锦衣卫捂着脸喏喏连声。
马渡对宋知县说道:“你们把犯人押回去好生看守。”宋知县答应了,杨秋池见谢寡妇一动不动,生怕死了交不了差,走到谢寡妇面前,撩开她的长发,伸手在她脖子侧面摸了摸,感觉到她的颈动脉还有微弱的搏动,这才放心。
忽然,这谢寡妇抬起头来,微微睁开双眼,看清了杨秋池之后,又猛地一抬头,一口血水向杨秋池吐来,幸亏杨秋池离得远,闪得也快,那谢寡妇重伤无力,这一口血水才没有吐中杨秋池。
谢寡妇骂道:“你看什么?你害得老娘还不够吗?”又呸地吐了一口血水,“要不是你,那知县老色鬼已经把我给放了!哈哈哈,”凄厉的长笑声中,恶狠狠盯着杨秋池,“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杨秋池见她这惨样,心中凄凉,默默地由他骂,也不还口。
马渡站起来走到谢寡妇身边:“你说什么?”转头看看宋知县,三角眼露出寒光,又回过头来问道:“你刚才说什么?知县要放你?怎么回事?”
宋知县听到这话,只觉得半天里打了一个霹雳,千防万防,什么都想到了,怎么把这个主给漏了!跌跌撞撞冲上前,吼道:“你,你胡说什么?”
“我胡说?”谢寡妇大笑,“你这老色鬼,垂涎我的姿色,老娘才一个眼神,就把你魂都勾跑了!巴心不得放了我,好让我感激于你,以后方便勾我上床,对不对?”
宋知县冷汗都下来了,这几句话正中他的要害,他当时就是这么想的,人的心思一旦被人揭穿,难免心慌,宋知县结结巴巴说道:“你,你,不要胡说啊!”话语间已经显露出底气不足。“
“我胡说?”谢寡妇又是一阵凄厉的大笑,一扭头,盯着杨秋池,“要不是这该死的狗贼,你这老色鬼已经躺在我的肚皮上了!哈哈哈……”
宋知县面如土灰,簌簌发抖,看着马渡阴笑着的脸:“马,马,马大人,不要,不要听,听她胡说……”
“给我绑了!”马渡冷冷喝道。
“是!”几个锦衣卫冲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