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厉杰傻眼了,他时时刻刻跟在他爹身边,他爹可是没有藏候府库房的东西呢!
他记得他爹咬牙切齿的骂,大皇子过河拆桥,想贪墨他们候府的财产。
所以,不想放他爹会回京城来,楚厉杰是一个头脑灵活的人。
既然大皇子想贪墨他们候府财产,那还假惺惺的问他。
肯定是希望他掩盖这事实,那么这个锅只能甩给他爹。
“回殿下的话,草民不知道呢!草民和娘亲都是住在草民娘亲的陪嫁庄子里。”
“你不是一直跟你爹在一起吗?”
“草民没有时时刻刻跟着草民的爹,草民都不知道我们候府要被流放。”
这个是事实,楚厉杰事先确实不知道,是临出发的那个晚上,他才知道的。
并且,楚厉杰亲眼看到候府大库房的金银财宝,而他爹是真的没有拿。
大皇子大骂道:“你爹真不是个东西,实在是太过分了,拿了那么多金银财宝,都不分一点给你这个嫡长子。”
楚厉杰:……
他无言以对,心里很鄙视大皇子,贪墨就贪墨吧!
还搞得跟他真没有拿似的,他可是亲眼目睹那金银财宝都在库房呢!
他跟他爹,次日两手空空的走在流放路上。
一个人手里有没有金银财宝,从面部表情是可以看出来一点的。
何况,楚厉杰这么单蠢的一个人,大皇子确定他是真的不知道。
大皇子很想弄死楚三叔,但是他想放长线,钓大鱼。
他不能杀了楚厉杰,只能客气的说道:“哎!那是你们的家事,本皇子也不能说什么,你最好想办法联系你爹,把候府财产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