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小瑶想着，刚刚还拉着的苦瓜脸居然忽然还笑出声来。
紧接着，那灿烂的笑容下一秒还变成了颇为猥琐的嘿嘿一笑，把对面的人看得欲言又止、一脸无语，甚至还想来一句mmp。
“你不是应该悲愤的，你不是应该悲伤么？怨怼命运的不公，世道的不平么？”
“啊，我有啊，可是人活着一直悲愤很难受啊，我也不想时时刻刻都这样呢。”
鹿小瑶一副摆烂咸鱼的模样差点没有给莫娜噎死。
“哎呀，那都是过去式了，仇我都记小本本了，走啦走啦，回去吃饭！”
鹿小瑶难得地大着胆子主动靠近boss，挽住对方胳膊根本不理会对方看这自己那不理解的目光，然后又窜到两位爸爸身前让他们请她们吃小蛋糕。
说下午热狗吃咸了。
……
“鹿小瑶没有想前面处理的两名女学生一样的结果我倒是意外。”
元昉和白筱离开之后明媚和慕辰又朝着执法者那边去了，路上，明媚通过鹿小瑶的视角已经将事情的结果说了出来。
“所以说，鹿小瑶对boss来说是特殊的。她不会被赶出学校的。”
慕辰也分析起了这件事情来，明媚跟着认真听着，对于鹿小瑶后面会发生的事情有些担心起来。
“照你的想法，莫娜是想重新打造一个‘女主角’？看着别人一步一步堕落……是这个意思，是么？”
明媚原本的猜想是觉得莫娜可能把鹿小瑶看成了某种参照，比如她自己曾经的一部分投射。
明媚在莫娜对甄琥做出的一些奇怪举动上已经怀疑莫娜是不是有恋父情结了，但是再进一步想起了这里设定莫娜这甄琥只是继父与继女的关系，更进一步的可怕猜想明媚都不敢想。
“嗯……而且，我觉得对方可能不是一次做这事情了。”
慕辰和明媚说起了白天他在送奶公司见闻。
“我翻阅了订奶公司里订奶的人家登记的资料，其中看见了莫娜他们一家的订奶记录。”
“嗯？有什么问题么？”
“他们家的地址，一年前曾经换过，先前是另一个地址，这一年多是这里的地址。”
“他们搬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