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穆桂又要开骂,姜宝玉忙得更大声地说道:“我是想问问,咱们朝廷的养济院,是不是也有这种活动?
不然岂不是要被神都商会的人给比下去,叫老百姓说咱们朝廷扣扣搜搜,连个商贾小民都比不过?”
姜宝玉越说越过分,吓得穆桂连忙瞪她道:“还不闭嘴?眼下还在御前,怎么如此口无遮拦?再说养济院的事情又怎是咱们尚服局能插手的?你管好自己就行了!”
“咳咳!”
穆桂话音刚落,身后传来两声咳嗽,皇帝背着手闲庭信步地走了过来。
惊得穆桂赶紧起身,领着姜宝玉站在路边,低头与皇帝行礼,给姜宝玉找补。
“大家,姜典衣年纪轻不懂事,都是臣没有教好她,还请大家降罪。”
“哎?”
皇帝含笑摆手,示意穆桂平身。
“她也没说错什么,穆尚服用不着这样谨小慎微的。”
皇帝说着,便将目光挪到了姜宝玉的脸上,笑眯眯道:“你方才要问穆尚服什么,不妨再问一遍。”
姜宝玉刚要说话,穆桂却忙给她使眼色,似乎在说,要是敢乱说话,就打断她的腿。
可姜宝玉却不当回事儿,依旧把方才关于千叟宴的事儿与皇帝说了。
她不光说了,她还陈诉利弊,添油加醋,把官方养济院参与此次千叟宴的好处有理有据地给皇帝讲了一遍。
“大家身为天下百姓的父亲,自然也是我们天下万民的表率,就连一届商贾接收的流民都能对他们升起感激之心,更遑论是大家亲自设立的养济院里的那些流民呢?
他们深受皇恩,沐浴在大家的浩瀚恩情之中,又岂会不想当面感激大家?